“你们副将袁宗唤可是将战场上以及你父亲如何勾结敌军的情况都一五一十地跟皇上讲清楚了,难道这还有假的?再者,皇上可是亲眼看见你父亲与敌军来往的书信,难道皇上还会诽谤你不成?”福临站在赵欣怡的对面,那双眼睛可谓是讽刺地望着赵欣怡,语气中透露着种种的不屑。
这话一落,台阶下的百姓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赵欣怡,有的百姓甚至开始对赵欣怡和定北候府破口大骂。
“呸,卖国贼,这定北候府都是一群不要脸之人,明明这定北候通奸卖国,这班人还给他庇护。这赵大小姐也不过如此,长的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嘴里还口口声声地说正义和正道,实际上不过都是装给大家看的,不过是一个虚伪至极的人。”
“就是,就是···”
赵欣怡眼眸一冷,抬头一瞟,朝灰袍男子那方向以及他身后的几个人划过一道杀意。
“啧~”
赵欣怡冷笑一声,这一声清晰传来,当即让台下的百姓都当场闭了嘴。她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子朝福临望去:“福临大人,你确定你说的都是准确的,没有半点造假?”
福临挑了挑眉,翘着兰花指道:“咱家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怎么会造假?再者这可是皇上的命令,天威难抵!”
“是吗?”赵欣怡语气中带着极度的嘲讽,心中更是无限的悲凉和冷意,原来上一世父亲就是这样被按上莫须有的罪证,11512而整个赵家也是被这样拉入深渊之中,这种种的悲惨以及那一条条人命就是这样而来的,赵欣怡内心正极力隐忍着,她转过头朝纪中看了一眼,当即冷声命令道:“去将那几封信和那一本册子拿过来。”
“是,大小姐。”纪中看了一眼与他刀兵相见的侍卫,而后将手中的长剑插回自己的腰间。
不一会,纪中从府中将书信和册子拿了出来,站在赵欣怡的面前,赵欣怡淡淡地瞟了一眼纪中手里的东西,便淡声开口道:“念吧!声音大点。”
纪中身子一顿,朝台下的百姓看了一眼,朝自家小姐望去:“可是,小姐。”
因为百姓皆在场,纪中难免担心有心之人捣乱,却听赵欣怡开口道:“无事,你只管念,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是!”
见如此,纪中只好将那封书信打开来,大声地念出来:“定北候手握三年多年,权高位重,再者他战功赫赫,早已经深入民心多年。若是不将他及时去除,那么迟早是你我走在前面的绊脚石,若不借此机会去除他,日后必定会成为你我的一大心头大患。所以本将早已经跟韩魏两国联系上,你到南疆之后,务必与韩军的曹卫亮联系上,誓要将赵谨德围困于巫山之上,不达目的不罢休!昭宣十七年十二月辛己,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