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赵欣怡冷嗤一声,将手上的那封信藏好,二话不说地离开正院走出府门,而四井也立马跟了上去。
府门口!
“驾!!!”赵欣怡迅速地坐上马儿,用手上的缰绳重重地甩在马背上,马儿便迅速地迈开腿离开府门口。
“驾!!!”紧接着,四井坐上马背上,用缰绳重重一甩,也迅速地跟了上去。
一瞬息之间,这两匹马儿便迅速地消失在定北候府的门口,犹如一缕烟一般。
······
京城郊区的一片树林!
暮光渐渐落下,消失在那一片的山头。天空中被染成一大片一大片墨色,烙印在棵棵的树叶之上,缓缓地弥漫上夜晚的朦胧。
树林深处,一座矮小的茅屋正静置在一条小溪旁,倒是如一幅娴静至极的墨画。
此时,两盏点着光的油纸灯笼在茅屋前轻轻摇曳着,点缀着夜晚的来临。
“主子,这是您要的百香油茶和油泼面,在京郊您就将就的用吧。”月拾走上前来,将黑金方盘中的茶水和面点放在门前的小茶几上。
“嗯,你放着把。”一身黑衣的叶凌绝半躺在茶几旁的长椅上,紧闭着双眼,闭目养神着。
黑夜来袭,将他身上的那股清幽映衬地更加深邃。而在两盏油灯的照射下,他的侧影忽暗忽明,勾勒地更加冷意。
“萧府那边情况如何了?”叶凌绝慵懒地躺在长椅之上淡声问道。
月时将茶杯倒满,放置在叶凌绝的面前,便恭敬地一字一句地开口:“今日早上原本是萧海峰以为奸计能够得逞,这次能够将元夫人拿下,结果被赵大小姐这么一闹,反将了一局,结果他自个让宗仁府的人将元夫人放了,还把所有的罪证都推到了户部侍郎宇文昌的头上。”
“呵!”
叶凌绝冷笑一声,嘴角闪现无尽的讽刺:“他向来就是这种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他若是不这样干,本王倒是觉的意外了。”随后转念一想,眼眸中闪过一道笑意:“没想到他居然会栽在赵欣怡那女人身上,那女人近日可是越发的长进,越发地厉害了。”
叶凌绝嘴角一勾,闪着无尽的笑意,而一旁月时身子一顿,低着头,并没有说一句话。
“我让你传的信,你可传到了?”叶凌绝继而又冷声地问道。
“回主子,您让我传的信,我当即就跟那小二说了,那赵大小姐身边的暗卫看到信之后,也立马回府了,属下想这赵大小姐过不了多久就会到了。”月时站在一旁恭敬地回应道。
“好!”叶凌绝淡淡地应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