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功要求全军上下在这次行动中,务必要坚决、彻底、毫不留情!
只有这样才能消灭沿途的西夷反抗者,最终消灭这个疫病般的国家!
尊师说过,西班牙与英国都是世界上的疫病,传染到的地方都会发生病变。
对此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消灭传染的源头!
郑军上下无需为自身行为而担心害怕,一切均有朝廷负责。
本土的“杀良冒功”之举,在西班牙战场是完全不存在的。
杀得越多,自身收获就越大,没赚到钱的话,只能说明啥也没干。
只要家里有年轻漂亮的大洋马,那么一家人只要不抵抗的话,就能活下来。
大洋马能够服饰好郑军将士的话,不但能够保全家人的性命,还能衣食无忧。
反之,除了大洋马之外,全都要去见他们的神去。
大洋马还得沦为最低贱的奴隶,供大家消遣娱乐。
在不影响正常作战的前提下,郑成功也不会刻意要求部下时刻绷紧神经。
搜集到部分的大洋马,在集中之后,会被骑兵送往海边,那里的水兵也需要放松一下。
按照目前的进兵速度,走到马德里城下恐怕得一个多月,甚至两个月。
郑成功毫不担心西夷会先向法军投降,双方已经划分好了战区。
即使西夷投降,属于自己战区内的人和物,也都要归自己所有。
这就是作恶多端的西夷的宿命,西夷愿不愿意都得认命才行!
在郑成功向乌铁尔进兵的时候,郑省英则将舰队一分为四。
一部分从靠近法西边境的法国南部地区运输战马,另外三部分则分别进攻马略卡岛、伊维萨岛、梅诺卡岛。
郑省英亲率主力舰队进攻可能藏匿西班牙舰队的马略卡岛,这也是三座岛里面积最大的岛屿。
在滨海的首府帕尔马的港口,郑省英逮到了三十五艘舰船。
对方没还击,那就缴获,起码不会死人。
对方敢还手,那就一艘都不留,悉数击沉!
高傲的西班牙人看到黄皮猴子的旗帜之后,并不愿意直接投降,纷纷开炮。
郑省英也无需跟对方客气了,命令舰队靠上去,然后用反舰导弹跟西夷打招呼。
在一小时之内,港口所有的舰船均被击中起火,有六艘发生殉爆,四艘快速沉没。
随后郑省英下令舰队炮击帕尔马,而后组织全副武装的水兵登陆作战。
在郑成功的训练下,以前只会海战的水兵如今也有了登陆作战能力。
特别是这次非同以往,上岸之后还能骑大洋马,任谁都会心动不已。
这就无需先行动员了,一艘大船出一个排的人,一百艘船就是三千多人。
经过两小时的炮击后,帕尔马城已经被轰得满目疮痍了,守军的反击炮火也基本停歇了。
郑军便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郑省英的目的就是先摧毁这里,然后迅速转战他地。
手下们自然非常擅长这种抢一把就走的好事,干起来真是驾轻就熟。
凡是闭门的人家,甭管里面有人没人,一律先丢进去一颗手榴弹来打个招呼!
遭遇伏击也不要紧,郑军都是左轮步枪,可以连发射击,瞬间输出火力远超西夷的燧发枪。
更何况都是重甲护身,燧发枪的子弹根本就打不穿覆盖躯干的一块钢板。
帕尔马城已经变成了战场,浓烟四起,爆炸声此起彼伏,哀嚎与哭喊连绵不绝。
需要可怜西夷么?
这不是他们自找的么?
郑省英从尊师那里知道了西班牙曾经有过一支自诩为“无敌舰队”的舰队,结果讨伐英国被人家给重创了,跟团灭没啥区别。
但自己的舰队跟“无敌舰队”的实力完全不一样,更何况敌人更是已经不敢跟自己硬碰硬了。
故而郑省英给自己的舰队取名“毁灭舰队”,就是要毁灭西夷的舰船与港口,让西夷永世难忘!
能带走的全带走,带不走的全毁灭!
与训练有素的郑军水兵比起来,帕尔马的守军虽然有些勇气,自始至终都在负隅顽抗,但显然并不能击退郑军的进攻。
用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郑军便占领了半个城区,而且打死了不少西夷士兵,还缴获了成车的战利品。
郑省英对战利品并不太感兴趣,要是真能在此地发现相貌出众、身材婀娜的大洋马,他倒是也不介意享受一番。
这里不是西班牙本土,资源毕竟有限,能让手下趁机捞一票就行了,当务之急还是掩护兄长的进攻马德里的行动。
但是部下却没让他们的司令失望,的确抓来了不少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岁数还不大,看样子都在二十岁左右。
按西夷的衡量标准,这算是好时候了,但在大明本土,这已经是人母的年纪了。
“你们只要好好服侍我,我就可以确保你们的安全!”
郑省英用西班牙语先行说了要求,免得发生误会。
“呸~!”
结果得到了一匹大洋马吐出来的浓痰,吓得左右急忙要惩罚这个不知死活的玩意。
“慢!无妨!看来这匹马性子很烈啊!本司令喜欢,带到我的舱室里绑起来!”
郑省英用丝帕擦去了脸上的浓痰,然后吩咐手下,这才有意思呢。
这种大洋马骑起来最过瘾了,比本土性子温顺的瘦马要好玩多了。
“去死吧!你这个东方恶魔!”
大洋马使出浑身力气在努力挣扎,妄图挣脱左右亲兵的铁爪,还在不住地谩骂对方。
“恶魔?你或许不知道你们的军队是怎么在我们的土地上横行劫掠的!现在好了,你可以亲身体验一下了,你这个恶魔的帮凶!鉴于大家是同行,我就不客气了!”
郑省英“啪啪”抽了大洋马两记响亮的耳光,让她好好清醒一下。
看得一旁的其他大洋马不禁有些惊愕,她们想要反抗,又害怕遭到同样的待遇。
“我哥哥就死在你们手里,我是不会屈服的!”
尽管脸颊火辣辣地疼痛,大洋马还是在为自己申辩。
“那说明你哥哥该死!对抗大明王师,只有死路一条!”
郑省英根本不在乎西夷的性命,难道大明的百姓就该死?
那些惨死在西夷刀枪下的百姓,谁又会替他们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