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等不及的温蒂举着电锯就冲了上去,速度慢了不少的电锯虽然已经没有这么致命了,但是做几个快速的截肢手术还是没有问题的。
沾血的电锯,以及温蒂此时脸上高高咧起的嘴角,这一个疯批美人的形象让本来有着许多小心思的暴徒都不禁退了下去,毕竟他们只是想宣泄心中的欲望,但是为此付出性命的代价还是太不划算了些。
“你们不过来吗?那我就过去了。”
电锯切向了一个暴徒的肚子,还没得及喊出求饶的话,高速的电锯就已经让他的肚子一凉,在他的肠子变成不可名状的物体之前,温蒂飞起一腿将他踢到了一边,连环不断的疼痛让他似乎看到恶魔就要来接他离开这个世界了。
虽然他实际上并没有受重伤,但是那副血肉模糊的样子着实吓人,使得就不过两个来回,凯尔这边就没有暴徒敢再上前了。
至于投掷燃烧瓶以及打算打冷枪的家伙都被艾米潘一个个地点名,激荡的电流让这些不讲武德想要偷袭的暴徒上吐下泻,衣领和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来呀!你们之前暴动的勇气呢?”
在锈河见过几次死役暴动的温蒂丝毫不惧,对于她来说,会害怕的人可要比不会害怕的死役容易对付多了,毕竟大多数的人在电锯逼近他们的脸时就会闭嘴了。不像死役,它们在被切碎之前还会爬着上前,憎恨着世上的一切活物。
电锯不再转动,而温蒂直接把它当成了一个大号的电蚊拍,狠狠地把这群被暴力所支配的家伙给扇了一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暴徒都被扇飞了出去,趴在地上捂着肿起来的脸,感受着本来弧形的牙床变成了不对称图形。
“呵呵,差不多了,赫卡蒂,卡米利安。”
“明白。”
“还请你记住,我是一个心理医生。”
梦魇给那些意志不怎么坚定的暴徒植入了噩梦,卡米利安的催眠让前排的暴徒们看到了种种幻象。
“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肢解我,我————啊啊啊啊!”
“恶魔,她们不是女人,它们是恶魔!是魔鬼!它们的身上流出了熔浆,身后还有一对翅膀!”
看着战意逐渐丧失的同伴,暴徒们本来最大的优势也随之消失,他们的队伍在有着绝对威信的头领时能够爆发出恐怖的能量,但是现在他们的头领正晕死在地上,连嘴巴都被凯尔用绳子给捂住了。
“突围!”
轰轰轰!!!
琼的音律法术让本来就开始害怕的暴徒出现了溃退的现象,那些被法术打中的暴徒跪倒在地,那种灵魂像是灼伤的感觉让他们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着自己的罪过,然后被凯尔一脚踢晕过去。
禁闭者小队花了些许时间扒开了层层叠叠的暴徒,只看到了几十个纳杰特正在抵抗着数百人的冲击,实际上靠着一个人和数百暴徒抗衡着。
“我*!那个大叔这么强的嘛?”
“呵呵,他可是上过战场的人,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是个莽子?”
战场的真理不在杀敌,而在于存活。
数十人的分身如臂驱使,和一台精密仪器别无二致,在接敌的同时保持着移动的脚步,人数接近十倍的暴徒甚至做不到彻底包围他。
“反倒是我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