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完全不像是一个会乖乖遵守市议会签署的法令的人会做的事情。

“那就让锈河恶魔重出江湖如何？不是以米诺斯危机管理局看守长的身份，而是以一名专门猎杀黑帮的猎手重新出山。”

在夜莺的谋划当中，辛迪加现在的局势糜烂不堪，四大黑帮以及各种贵族议员的实验室占满了整个辛迪加，要让局势发生改变的话，四大黑帮首当其冲，那么和卓娅的军团合作就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那些会在这一场冲突当中死亡的黑帮根本不在她的考虑当中，说到底就是一群罪大恶极之人，就算走正规程序也同样是枪毙，那么直接加快这一套流程不是更省事？

“哈哈，没想到我们官方机构的人，在黑帮的地盘上面还要藏头露尾的，真是以最怂的姿态去做最狂的事情。”

就在夜莺和凯尔两个人将接下来的行动订立方向时，海拉突然冲了过来，拉住了凯尔的衣角，猝不及防的凯尔甚至看到了她眼角的湿润。

“怎么了？”

看她一言不发，只是拉着凯尔的衣角，虽然海拉总是大大咧咧的，但是确实有着实打实的可爱。突然间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凯尔一把把她揽进了怀里。

唔————

海拉挣扎了两次，然后就靠在了凯尔胸膛，闷闷地说道：

“对不起。我也该早一点把帕尔马的事情告诉你的。”

自从上次的外邦暴动，凯尔就知道了海拉的过往和帕尔马有关不浅的关系，不过他一直也没有去逼问她，毕竟他很清楚禁闭者总有着痛苦的过往，揭开这些女孩的伤疤实在太过残忍。

“现在也不晚。”

“你差点就死了。那个娜恰一下子就把我们都给控制住了，我一点也没有办法，还觉得自己很快乐。”

“我现在还活着，这不就够了吗？”

埋在凯尔胸口的海拉抬起头来，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凯尔，就跟一只撒娇的猫咪一样。

“大笨蛋。为什么你总是纵容我？”

“所以现在你觉得自己被我宠坏了吗？我的小公主。”

“油死了！快起开！”

推开了凯尔之后，海拉说起了她的过往。擦干眼角的她重新变回了平时的混世大魔王样子。

“在我还不是禁闭者的时候，辛迪加就有很多藏在阴暗处的实验室，那些的实验人员总是用一些小便宜来收买孤儿，让她们稀里糊涂地就变成了人体实验的材料。”

人体实验？

而且还是对孩子的实验……

凯尔的表情逐渐僵硬，沉默地听着海拉诉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