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辽国一些大臣开始议论纷纷,此时陆正阳谏言道:“此事兹事体大,还望皇上以大局为重,先收回太子陆尘轩的兵权,彻查相关人员,以平息北岳的怒火。然后又有几个大臣跟着复议。
皇帝此时悲愤交加,他本是最顾念手足之情的,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相信陆尘轩的话,陆正阳已经被野心蒙蔽了心智。他开口道:“太子处事自有分寸,我相信他断然不会做出危害国家之事情,此事……”
话未说完,后宫奴婢来报说皇后病情突然加重,太医束手无策,恐怕有性命之危,请皇上定夺。疆辽国皇帝又惊又怒,看来他的这个皇弟今天是要让自己家破人亡啊!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就按照太子陆尘轩的计划进行吧。
他起身说道:“朕的皇后病重,今天朝堂事宜全权交与太子处理。”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尘轩一眼便急忙摆驾皇后寝宫。
陆尘轩:“北岳使者,你说我谋害你家二皇子可有证据?”
此时北岳使者身后一侍卫上前说道:“我便是当日二皇子的随从侍卫,因为落下东西,比大部队迟一步回驿站,侥幸逃过一劫。当时我躲在暗处分明看到疆辽太子下命令击杀二皇子。”
朝堂上又是一阵议论,也有一些对太子衷心的大臣选择相信他,但是现在兵临城下,一旦开战,皇都百姓乃至自己的家人都会遭殃,现在大家都希望息事宁人。
陆尘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二皇子若是泉下有知,怕都会被你气活过来。”
苏暮云:“老远就听到有人在念叨我了,我这才出门游玩几天,皇后的亲信张大人就如此兴师动众来疆辽国要人,怎么在北岳之时不见对我有如此关心啊?”苏暮云的出现惊呆了众人。
北岳使者张大人更是目瞪口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真的是二皇子吗?可是你明明……”
苏暮云:“明明什么啊,张大人,你看我与魏离将军不是好好的吗,我只不过外出游历几日,你怎么就跑到疆辽国来撒野了。本皇子费尽心思才和和疆辽国定下的盟约怕是要被你搅黄了。”
陆尘轩:“二皇子,此人以莫须有的理由挑起两国战事,理当如何处理?”
苏暮云:“为表示我北岳之歉意,张大人理应就地正法,其余随从助纣为虐,也交与疆辽国太子处理。”
随着陆尘轩一句“来人”,一队精兵包围了刚才还气势嚣张的北岳使者,击杀了几个负隅顽抗的侍卫。张大人开始沉不住气了,他对着陆正阳说:“王爷,是您说二皇子遭到疆辽国太子埋伏已经遇刺身亡,我们才来里应外合讨个公道的,如今您倒是说话啊。”
听闻此言朝堂上一片唏嘘之声,陆正阳看着这个草包张大人恨得牙痒痒,操起声旁侍卫的刀径直刺入了张大人腹中。
然后下跪谢罪说道:“太子切莫听信此小人胡言乱语,他是死到临头还想拉我下水。请太子明察。”
陆尘轩冷笑一声“皇叔你真是好心急想杀人灭口,只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事情,今天就一件件,一桩桩与你清算。”
侍卫李剑带着一名陆正阳的旧部来到朝堂上,他指出正是陆正阳指使他偷盗皇都的城防图,泄露给邻国,不顾国家安危,只想削弱太子陆尘轩的势力,让他失去兵权。
陆正阳才想辩驳,长期伺候皇后的太医又被一名侍卫和陈灵儿押了上来,灵儿道明了此太医长期在皇后的饮食中和药膳调理中动手脚,导致皇后虚不受补,长期失血,如慢性毒药一般长此以往已经危及皇后性命。
在所有人证物证面前,陆正阳已经无法辩驳,他自知事情败露,于是目露凶光拔刀相向着北岳二皇子说道:“我真是棋差一着,为什么你没死?”
话音未落,就被魏离一剑封喉,然后魏离跪地向着陆尘轩致歉:“此人陷入癫狂,想谋害我家主子,末将只能将其击杀,以保护主人周全,望疆辽国太子海涵。我和主人还要立即到皇都城门阻止北岳和疆辽一触即发的战事,请先允许我们告退。”
陆尘轩假装为难的看向各位大臣说道:“各位大臣意下如何,现在是放北岳二皇子出城平息战事危机,还是扣留他们为我这罪行累累的皇叔讨个说法呢?”
一朝臣说道:“陆正阳其罪当诛,自是死不足惜。现在战事危急,以免百姓生灵涂炭,还请太子尽快放北岳二皇子出城,平息战事。”一众大臣复议。
陆尘轩:“那就请二皇子随我一起到城墙上向你北岳将士解释误会,化干戈为玉帛。”
陆尘轩带着苏暮云一起来到城墙上,领军的大将看到苏暮云和魏离将军后有些不知所措,如今战事一触即发,但却没有了进攻的正当理由,可出兵是皇上亲自下旨,就算是二皇子也不能命令他们退兵,真正是骑虎难下了。
正在这时候,北岳探子来报:城外3里地,数千疆辽国战士正朝着这边进军。领军大将又看到之前偷偷潜入城中企图破坏皇都城防要塞的士兵悉数被抓获,正被侍卫押着并排在城墙之上。本来想着里外夹击的计划落空了,现在倒是被疆辽国包围了。
这时候苏暮云开始喊话北岳大将:“王将军,现在的形势对我北岳将士十分不利,贸然进攻只能是作困兽之斗,除了损兵折将无半点益处。再加上我并不是传言那样遇刺身亡,希望此次干戈能就此化解。”
城外的将军闻言思考一番后说道:“那好,请二皇子出城与我一同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