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宫俊当上太子后,还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灵儿彻底激怒了他。前这个女子竟能如此决绝,那就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只见他抬起右手正欲掌掴灵儿,突然发觉一暗器飞来,只能转身躲避。
只见那人一袭白衣,从屋檐上纵身跃下,把灵儿护在了身后。
“好大的胆子,你们尽敢行刺本太子。”宫俊借机发难。来人轻蔑一笑说,大风刮落了一片树叶而已,太子殿下就怕被行刺,那皇宫的树都得要砍光才行了。
宫俊定睛一看,才发现方才那人催动内力,把树叶变成了暗器。
来人继续说道:“陈家刚发生变故,我这远房亲戚都特意过来探望。而您作为储君不好好宽慰陈大人,反而来到内室调戏陈家大小姐,堂堂越云国太子竟然如此龌龊,真是让人惊讶啊。”
宫俊被他怼得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值陈家变故,自己现在这样确有不妥,今日是被这个小丫头气昏头了。
只得撂下狠话:“陈灵儿,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本太子有的是办法治你。”正欲拂袖而去。陈灵儿从那人身后冲出了,挡住了太子的去路。
灵儿放低身段,语气缓和的说:“太子您大人有大量,我们之间的事情早已过去,何必再放在心上,就当对方是陌路人,互不干涉岂不更好?就算我们不是朋友,但也没有必要变成敌人。”
宫俊本来就是想让陈灵儿不要拿他们之间的旧事做文章,现在听她也有此意,也算是达到此行目的。于是借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灵儿这才回头仔细打量着这个白衣公子,约莫二十来岁的样子,俊俏的面容,深邃而又坚毅的眼眸,似笑非笑微微扬起的嘴角,感觉有点熟悉,但又在记忆中搜寻不到踪迹。
“刚才多谢公子相助,只是公子为何在我家屋檐上呢?”灵儿语气温柔,但却透着几分犀利。
陆尘轩戏谑的说道:“姑娘生的如此娇美,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行吗?”
灵儿在心中翻了翻白眼,继续说道:“那你也是正在屋檐上闲逛,刚好路过我家屋檐了是吧。”
陆尘轩看灵儿不依不饶,神色稍微收敛一下,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瞒姑娘,在下正是有求于你,正欲翻墙进入,不料正好看到刚才那一幕,情不自禁就出手了,如果给姑娘造成了什么麻烦,还望海涵。”
其实宫俊从灵儿在水池旁祭奠时已经在屋外的大树上,本来只是想暗中观察,看看这个陈灵儿究竟是什么来头,可刚才看到她被人欺负,的确情不自禁出手了。
陆尘轩继续说道:在下姓陆,家母病重,久仰玲珑大夫大名,远道而来求医,却不得门路。今日在街上偶闻陈姑娘是玲珑大夫的徒弟,特意来陈府一趟,还望姑娘帮忙。
想要预约玲珑大夫亲自医治的确需要一些时日,这是灵儿自己定下的规矩,而且刚才这位陆公子的确帮自己解了围,于是灵儿答应帮陆尘轩尽快约见玲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