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些事情的文知画,还是觉得不过瘾,主要也是唐清欢平日的态度实在傲慢。
见到文知画对唐清欢这样的评价,唐峥嵘也有些无奈:“家中的人本就是这样,你是文亲王对你好才是了,等你哪日遇见府中其他的小姐,怕和你的想法又开始吻合了。”
“但你这样说也有道理,我与她之间起不了什么矛盾,现在来看,纯粹是心里对我的成见太大了。”
面对文知画嫡女这样的身份,早就赢在起跑线上了,别的人就是想追也很难做到。
可是唐峥嵘如今的情况,却不是这样,故而,唐清欢的举动是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
见唐峥嵘说到这个话题,文职话也是眼珠子转了转,这事情她倒是了解:“我也不太愿意和其他的小姐取接触,没有什么必要。”
“我说的意思还是让你多注意。”
“要不是给唐清欢治病的那个医者,我们家相熟悉,昨天有时诚惶诚恐的过来说着庇护他之类的,我什么都不清楚。”
反正等文知画了解清楚后,也明白这些事情对于唐峥嵘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
“什么庇护?”
听到这里,唐峥嵘总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文知画,也对此有了些解答。
接着和文知画说着:“府中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除非是一直很关注余氏的人,我们居所就是这样的存在,往常总是被针对,故而多关注倒也没有什么的。”
“可你说的事情,我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过。”
见唐峥嵘主动和她探听起来,文知画也说出来了:“据说是有什么神奇的药,让唐清欢的伤可以在短期内就恢复,但是这位医者想要问问谁是这个药制作的人,反而是被一顿骂,最后是连治疗的辛苦钱都没有拿到。”
主要也是官民之间的区别,医者倒也不想其他,就是希望之后的日子里面能活着,不要成为出气包,才来道我们府上。
“说来也是奇怪,这个医者的医术也不错了,平日他说的情况,基本都很准确,别的医者也找不到了,除非是皇室的御医,其余人的医术还要多看的。”
这话说的唐峥嵘了然了,余氏因为唐清欢的事情估计费了很多心神。
至于那种很快就能让伤恢复的药物,唐峥嵘自己的心里也没有什么底子。
只是觉得,如今的情况不是那么的明朗。
“原来是这样,那文亲王还是多帮帮他,往后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多一个真心用心的人,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对唐峥嵘的话,文知画点点头:“父亲的想法与你说的一样,还是给人好生安顿的。”
“我与你说这个事情,就是想要你多留一个心眼,看着唐清欢她们母女就不是什么善茬。”
“据我猜测,就是练舞的事情,肯定也是来针对你的,加上唐清欢对你的仇视,往后的报复心只会越来越重。”
见到文知画很是防备的样子,唐峥嵘也留意着。
“安心,我倒没有那样怕,还要看她们到底是什么动作,至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