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达列夫也停了下来,站在距离诺顿不远处若有所思的说到。
“挫骨扬灰都不成问题,没有补全的白王算不了什么的。”诺顿幽幽的说到,他将目光投向那两颗白色的茧,人类居然敢觊觎这种东西,要知道这位可比黑王暴虐多了,再加上万年积累的怨气,就算是他们也会害怕吧?
“嗯,最好能做的干净点,实在不行我还能出手。”邦达列夫神秘兮兮的说到,既然他敢做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自然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天基动能武器?那是好东西,但有些太呆滞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复刻一下那个,混血种们叫她什么来着‘莱茵’对吧?把这个王八蛋彻底炸个稀碎才是正道。”
邦达列夫眼角抽了抽,倒不是质疑在这种地方使用‘莱茵’会不会产生什么不良后果,而是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底牌。
“神明从天上扔下来一根铁棒,就像许多年前贯穿恶魔的那柄炽热的矛,那把枪直接将叛徒的身体刺进了地心里,多么令人怀念啊。”
“那没什么可值得怀念的,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受皇帝驱使的奴仆,是臣。皇帝已经死了一万年了,而我们却还活着,还在遭受着他留下的最恶毒的诅咒加身的痛苦。”
邦达列夫眼神闪烁,他将手放在胸口,似乎也在缅怀着过去。他是所有诡计与欺诈的化身,在这一刻,他似乎成为了前所未有的重情义之人。不得不说这家伙是个好演员。
“至少那时候我们在一个阵营里,不用像现在这样。奥丁…还好么?”
“还是老样子,不好也不坏,他已经变成那个鬼样子了,但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也许未来你会变成他的敌人,也许我也会。”邦达列夫耸耸肩,似乎有些无奈。
“缅怀时间结束,接下来该继续我们的战争了。就像曹操和袁绍那样,他们或许会在官渡见面的时候聊起他们在洛阳时候的往事,但这样的时间总归有限,结束以后就只能拼一个你死我活了。”
衣衫齐整的邦达列夫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块外面雕刻着双头鹰,鹰眼镶嵌着红宝石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后淡淡的说到。
“最后一个问题,吃掉一条非孪生兄弟的龙王的感觉怎么样?我很好奇。”
诺顿最终还是压不住心中的疑惑,向邦达列夫问到。
“这个嘛,你可以尝试一下,但效果貌似不太好,而且我有点怀疑我并没能杀死那个家伙,只是堪堪吃了点他的肉而已。”
邦达列夫笑了笑,下一秒,他出现在诺顿身后猛的跃起,手中暗金色的匕首直接刺诺顿脖颈处,诺顿也没有犹豫,用爪接住了这一次的突袭。
所谓突袭必然是在突然之间发难才有可能成功,邦达列夫自认为自己做到了这一点,但终究还是没能取得突袭的胜利。
不远处白色的茧在疯狂跳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一样,诺顿轻轻一握爪,那柄最小的“色欲”出现在他爪中,揭晓结局的时候…似乎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