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越却凝眉望着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何我没听过这个词!”
任雨飞干笑着,“呃,这个词是我自创的。”
一旁的阿凤却笑的嘚瑟放肆,忍不住快速插嘴道,“你别听飞姐胡说!‘卧槽’是句粗口,气恼、吃惊、无语、奔溃情况下的情绪发泄,也是骂人的。”
它急急解释的时候任雨飞心中一惊就已立刻转头,咬牙瞪向它隐隐发作,但又不好当着古凌越的面儿打断了它,她还下意识的偷偷瞧了古凌越的脸色一眼。
“凤熙!”待它说完,任雨飞更是双眼微眯的盯着它、咬牙切齿的喊着它的名字!
那模样很危险,大有秋后算账之势。这只死鸟儿,竟然敢当着外人的面儿拆她的台!这人还是他师兄!
阿凤被她恶狠狠的眼神瞪的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却还是特别开心能让她吃瘪,它强装着淡定。
古凌越听阿凤说完,便猜疑的望向任雨飞。
任雨飞只得回望向他,回以讪笑,“呃,也有那意思,总体还是表示吃惊的意思。”
却听古凌越凝眉训道,“女孩子家的,怎的学这些脏话来。”
任雨飞闻声低下头不言语,心里却把阿凤恼个要死!
阿凤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着。
……
她们在一起历练了有十天,这十天内,古凌越把那些危险的活儿全包了,可打下的妖兽,寻到的灵植都给了她,任雨飞越发的不好意思了。
这十天的安逸日子,让她觉得自己的霉运走了!
当习惯了一种生活之后,就会产生一种之前的生活都是假的那种错觉。不是贪恋,更多的是慢慢习惯。
十天,因为古凌越的特殊照顾,她的内伤和外伤基本痊愈了,脸上的疤也快好了,留下两道淡淡的粉痕。
这天夜里,月明星稀,夜色很好。两个和阿凤都坐在法阵中休息。
有古凌越在,她不用为自个儿的安全操心,几乎渐渐完全的放松了下来。这夜她喝的有些多,饮的是穿膛烧那种烈酒,她没压制那酒劲儿,一时间竟有微醺的感觉!
是那种很清醒,但又很沉醉的状态。随意的想着什么,随意的说着心中想说的话!
古凌越没见过她这般放纵和自由的样子,准确来说他们连相处都是很少的。他没拦她,也跟着饮了两罐灵酒,虽是喝的不多,也没纵由自个儿沉醉,只那么偶尔望着她,偶尔沉在自己的思绪。
这会儿又是一瓶灵酒下肚,任雨飞纵由着酒劲上来,浑身有些松软,便把酒罐丢在一旁,一下躺在了身下的虎皮毯子上。
她望着星空,眼中染了一层迷蒙,不知在想什么。
少时,她转过染了一层迷意的水眸望向古凌越,柔然出声道,“师兄,你会想师娘吗?”
古凌越此时依旧端坐,他无法像任雨飞那般放肆的或坐或躺。他凝眸瞥了她一眼,也跟着抬头望向星空,淡声道,“我没有见过她。只是听旁人提起她的故事,我总也觉得她为了一个‘情’字做的那些舍命之事都是不值的!”
任雨飞收回望他的视线,老大人般拖长音发泄道,“你当然觉得不值了,因为你不懂啊!”
“你常年一个人修行,没经历人世的历练,没动过情。当有一天你遇见那个让你心动的女子,便会懂情之一字让人多恼、多恨、多卑微、多无奈、多甜、又多苦!还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