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让这糟瘟的赔钱货早点儿被雷劈死吧!老二啊,家具都砸了?”
邓老二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悲愤的点了点头。
“我撕了你这个王八羔子,破烂玩意儿!”邓老太一边嚎叫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扑向苏沫沫。
苏沫沫用锄头抵着她的胸口,邓老太够了两下,没捞到人,顺势在地上躺平了:“我不活了,小辈骑在头上撒尿了,老婆子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苏沫沫放下锄头抵着下巴:“邓老太,你说的对!咱们都是讲理的人,既然您老觉得活着没意思了,那你去死吧!”
“苏大美,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么欺负一个老人,她还是你的长辈,你还有没有良心?”邓老二气的都开始哆嗦了,话都说不利索。
“那没办法,我之前几次三番的警告过你们,没事儿别来找我的晦气。可是你看看,我就出去赶个集,名声被你糟践成什么样了?”
苏沫沫拉过身后的邓明萧,指着他的脸:“你再看看我相公这张脸,我这段时间好吃好喝拼了老命才养好的花容月貌,被你打成什么样了?合着,还只是教育一下?刚好,我也是过来教育教育你们的,做人还是要有点儿自知之明。”
邓明萧:大可不必如此夸我!
这时邓二嫂突然冲出屋子,指着苏沫沫一顿叫骂:“你个不要脸的荡妇,自己跟野男人苟且,被我抓住了。回来了,还不知道把尾巴藏好,还有脸上我家来闹事。我要是你,我出门就跳河自尽。”
这么骂着又觉得不解气,冲着院外的村民们哭诉:“乡亲们啦,你们评评理,我玉芳为人什么样,你们还不清楚吗?没有影子的事儿,我能回来乱说一气吗?”
这时还真的有正义村民附和道:“苏大美,你二嫂子可能是多说了两句,但是也没对你造成什么损失。你这直接闯进屋里头一通打砸,有些说不过去吧?”
苏沫沫看着说话的男人,这男人是个老实憨厚的,她也不好硬怼。
于是笑道:“关大叔,话可不能这么说,也就是我相公他相信我,加上我已嫁作他妇,这影响力才变得不那么明显。如果我还是个未婚小姑娘,那我还活不活了?这是随口杀人啊!就哪怕对我没什么影响,但是没有经过调查就随意编排别人。这要不给个深刻的教训,谁知道下回还会不会又传出什么别的版本。”
“这家当可是他们两口子半辈子的积蓄,你这么乱砸一通,岂不是毁了他们一辈子的心血?稍微有些过了吧?”
他看着地上锄头带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木屑,也知道砸的不少,多少有些同情邓老二。
“关大叔,您放心!我也不是随便乱砸的,我掌握着分寸呢!都是随便修修补补还能用,就是要给他们留个疤,以后看见那个疤就想起苏大美不能招惹。”
邓二嫂听见这话恨不得撕碎了她:“你,你掌握分寸,你掌握什么分寸?你看看我的屋子,我的家具,可是上好的木头做的。我结婚的时候最值钱的一套家当,你全都给我捅了一个洞。现在还有什么用?修修补补的,那能好看吗?”
苏沫沫一拍手掌:“对呀,修修补补难看,要不然你让开,我去把他们都打个稀巴烂,回头大不了重新置办一套也不值几个银子。老太太那里不是讹了五十两吗?够置办好几套了。”
邓老太被气得心口疼,这会儿躺在地上只顾上“哎呦”。
眼看着都没啥战斗力了,苏沫沫回头看着邓明萧:“咋样?解气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