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连夜又赶回了首辅府,连夜把他爹从他娘的床上拽了起来。
“爹,问你个事,很重要。”楚煜说。
楚尧很生气,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荷月长公主重病,听说唐王请求您过去给她看看,您没去。为什么?”楚煜无视他爹的黑脸,继续问。
“皇上不让去!”楚尧咬牙切齿地说。
“可柳太医说皇上同意了,您不想去。”楚煜直接拆穿他爹的谎言。
楚尧气得站起来,伸手指着自家混账大儿子的鼻子:“我是你爹!”
“所以?”
“我说的是真话!柳太医在放屁!”
楚煜忍不住呛了一下咳嗽起来:他爹气得都说脏话了!唉!怪不得柳太医医术好都当不了院正,都摸不透皇上的心思,怎么可能升官?
楚煜从袖子里掏出那枚咸鱼令递给他爹:“咸鱼夫人和荷月长公主会不会有关系?”
楚尧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去问你自己媳妇?问你老爹?你老爹怎么会知道?
“您先看看令牌!您以前见过吗?”
楚尧将令牌凑到烛火前,咸鱼的雕工一般,而且那么像死鱼,他嫌弃地将令牌翻转,然后看到了那句刻字,脸色一变。
“爹您认识这刻字?”楚煜问。
楚尧点头:“这是荷月长公主亲自刻的。你等等!”他去屏风后,似乎是掀床板,楚煜听到了他娘骂人的声音:“还让不让人睡觉?你们父子俩滚去书房谈……”“我拿个东西,很重要……”“下次把你的东西都放你床底下!”“我的床不就是夫人的床……”
不一会儿,楚尧又出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托着一个翡翠摆件,这摆件很奇怪,没有什么造型,就是一块方方正正的原石,但上面刻满了字。
“你比对一下,这个出和天,还有求字,是不是一模一样?”楚尧说。
“确实一样!”楚煜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爹:“您跟荷月长公主……”
“呸呸呸!当年荷月长公主去黑马寺的时候,你爹我才十几岁好不好?这是当年荷月长公主为了让你爷爷给他们求情,送来的重礼之一。先帝默许收的。”楚尧说,“我喜欢翡翠,你爷爷就给了我了。”
“这摆件您还是放好吧!不要再拿出来了。”楚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