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谁干的!”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赶过来支援的“火枪帮”成员们看见一路的尸体,一个个怒不可遏。
“是个用剑的女人,还有个戴着大帽子的男人,他们才离开没多久。”道路旁的屋子里,有人撑开窗户,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身体回答道。
“搜!”
“别分的太散,对方是个高手。”
“那家伙杀了我兄弟,一定不能轻易地放过她。”
混混们乱糟糟地四散开来。
亚蒙躲藏的地方距离战斗发生地不远,很快就有两个人找了过来。
其中一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有一个酒槽鼻,下巴很圆,边走边说:“该死的‘灰衣党’,没事干嘛开战啊,不知道会死人的么?”
“是啊,每天大鱼大肉的是首领们,而我们却只能拿着很少的钱,干着最脏最累还要命的活。”另外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抱怨。
“谁说不是呢,要打就让他们打去吧,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拿多少钱,干多少活才对。”酒槽鼻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他们走进房子,在客厅的角落里坐了下来,点了支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亚蒙与莱薇就在这栋房子里,与他们只隔了一堵墙壁,房门还是开着的。
屋外传来脚步声,吓得偷懒的两人立刻站了起来。
“咣”的一声,大门被粗暴地踹开。
新闯进来的人见屋内有两个自己人,便问道:“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我们刚搜完栋房子,没有人,正准备去其它地方看看。”酒槽鼻回答道。
“注意安全,遇到人了立刻鸣枪示警,支援很快就会赶到。”说完,他们匆匆离开。
秃顶男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当逃兵被发现了呢。”
在墙壁另一侧,房间里的亚蒙打算将这两个人无声无息地解决在这里。
犹豫了一下,他从身体里掏出一个狼鱼罐头。
挣扎片刻,他一狠心,用匕首将其撬开。
莱薇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让自己更靠近窗子,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不久前他闻到这个味道还会呕吐,现在就敢拿出来利用,可见他对自己也挺狠的。
不过话说回来,没事干嘛带着个狼鱼罐头?
过了一会儿,秃顶男人鼻子翕动,狐疑地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酒槽鼻想了想说:“好像是狼鱼罐头。”
“狗屎,这家屋主人有病吧,在家里放着拆封的狼鱼罐头?”秃顶男人骂骂咧咧地向里走来,准备将门关上。
才一踏入房间,就被亚蒙掐着脖子拖了进去,一刀割开喉咙。
另外一人刚才正通过大门口望着外面的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同伴不见了踪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他握紧手枪高声道:
“秃头,你去哪儿了?不会是发现什么好东西打算独吞吧?”
没有回应,酒槽鼻的额头紧张地流下汗水,他盯着里屋的房间,缓缓地向大门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