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那个凶恶的和尚的话,非要荒村交出一个人来做自己的徒弟,不然的话,便会血洗此地。一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当时有人建议把冯大爷弄去做和尚,可是得到的却是非常可怕的恨话,“谁胆敢如此,便会要了谁的命!”
无奈之下,人们只好将老瘦说出来了,觉得他反正也不想什么女人,何不将之送到那座破败的庙里去当和尚呢?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当时便受到人们的一致赞扬,觉得再好不过了。
可是老瘦怒了,发了非常大的火,当时便把一个人的头砍了一刀,那人即刻不敢说什么了。而人们看到老瘦如此,一时之间也不敢说话了,只好是谈些别的。
“我操!”老瘦啐了一口口水,“老子知道你们的如意算盘,等我去做了和尚,你们好上下其手,打我女人的主意!”
老瘦骂完,直接溜出了议事大厅,穿过人群,扬长而去,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
人们想到了少秋。此时似乎也只有请他帮忙了,只有他应承了此事,方能万事大吉,不然的话,荒村想必是不会安宁了。
“就是他了。”人们敲定了此事。
“可是……”有人表示着自己的同情。
“没什么可是……”谁几乎吼了一声。
……
少秋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而门外有人路过,从脚步声听去,应该是少女,只是不知道她何以会在这样的时候出没此处,夜色浓郁,独自外出,尚且有些麻烦,甚至会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因此之故,一般来说,到了夜里,没有人会出门的。
尚且以为少女不过是路过,一时之间也不过于放在心上,甚至不打算去理会,想独自看会儿书来着,不然的话,时间匆匆而去,届时真的可能会一事无成哈。
少女的脚步声并没有远去,却不知为何,停留在窗户边,趴在破败的纸糊的窗口处,不断地往着里面笑着呢。少秋回过头来,看到了一脸笑容的少女,此时想去与之说说话,可是不成,少女的身影转瞬之间便消失得不见踪影了。
少秋无奈,只好不去想这样的事情了。关上了屋门,怔怔地呆在里面,无论外面发生了何事,那怕出了天大的事情,也不与自己有任何关系了。
秋天的夜里,还真是非常之美好,风是清凉的,吹在人的脸上,尚且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在这样的夜里,少秋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听闻着不远处的小河东去之声,觉得真是太好了。
正这时,听到有人轻轻地叩门,初时以为,不过是些无聊的风声罢了,在如此深沉的夜色中,能有什么东西造访呢?可是不成,在这样的安静的夜里,似乎并没有刮风呀,只有一些树枝掉落的声音偶尔响起,闻上去,颇有些死寂苍凉之感。
少秋打算不去理会,直接睡到床上去了算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之前不是有人在碰到了一些不干净的物事后,不久便悄然逝去了吗?
关上了灯火,一片漆黑之中,少秋甚至打算蒙住了头睡,不想去听那种非常恐怖的声音,特别是在这样的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的夜里。可是不成,叩门声非常清晰地听到了,却并非之前的那么猛烈,而是非常温和,有气无力似的。
少秋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看到了站在门口位置的少女,正不断地微笑着,手里捧着一束花,正往着少秋的手里送来。
“你这是干啥?”少秋问了一声。
少女无语,只是低着头笑着,不久之后便消失在苍凉的夜色中,不知何处去了。
……
少秋打开了那束花,可以看到,里面夹杂着一件红色的内裤,想必也是少女平常穿戴之物,可是她为何要送这样的东西给自己呢?怔怔地呆在破败的屋子里的少秋,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不去想了,只好是关了灯火,直接睡去,明天还得去大山上干活呢。
此时不知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所在,虽然是秋天了,可是天气非常之好,与春天相比,似乎也毫不逊色。少秋坐在一块石头上,与身边的少女深情拥抱,不时说些话,聊些天,看着秋日闲挂天际,晒着暖暖的阳光,真好。
到了夜里降临,月轮爬上东山时,少秋便与少女钻进了一座小型帐蓬,成双成对地睡在一起,亲吻着,抚摸着她的身体……
……
正这时听闻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吼叫,有人破门而入,在少秋的头上打了一石头。少秋直接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初时尚且没有看到什么,渐渐地,看到花伯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他的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块断砖。
“伯伯您这是?”少秋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嗫嚅问道。
“什么这是那是的,你问问你自己。”花伯吼了一声。
少秋看了看门外,天色大亮了,此时摸了摸自己的脑壳,感觉非常之疼痛,又看了看花伯握在手里的那块砖头,一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敢情正在自己做梦的时候,花伯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头上砸了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