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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也不吃亏,虽然名节上有些亏损,却能与大佬扯上关系,此种手段,放眼荒村,有几人能做到?把事情做出来后,与大佬的关系搞好了,这才放心地离开了吕镇,往着荒村而去。
去荒村的路上,得经过一片密林,此处偏僻,纵使白天人多之时,亦相当阴森,不是万不得已,人们大都绕道而行,轻易不肯穿过那片密林。
本来花婶打算好了,准备早早回去,怕天色一晚,独自夜行,经过那片密林深处,颇多不便之处,加上又是妇道人家,就更是如此了。
正当花婶站在码头上时,一个人悄悄踱步过来,拉住了花婶,短话长说,婆婆妈妈地说了半天,本想不去听,得赶紧回去,天色一晚,再回去,经过那片恐怖的密林就麻烦了。
可是那人非要花婶把她的话听完不可,说不听她的话,直接就要喝了随身携带的一瓶农药,立马死在她的面前。无奈之下,花婶只好是坐在码头上一块破败的石头上,听着那人语无伦次地絮絮叨叨地讲个没完,讲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个啥,听得花婶哈欠连天了,仍旧唾沫横飞自认为非常精彩地演讲着。
眼看天色渐渐地夜了,再不回去的话,实在不妥,独自穿过那片密林,纵使是强壮有力的男士也不行,作为女流,恐怕更是不敢这么做了。几度打算离去,奈那人不肯放手何,无奈之下,只好是继续听,直到太阳渐渐下了山,月亮都出来了,星星也看得到了,那人这才离开了花婶,往前不断地走去,不知死在什么地方去了。
花婶上了渡船,跨过小河,往着荒村方向火速前行,得赶紧回到家里,不然的话,天色一黑下来,看不到路了,届时真的可以说要完蛋了。
幸好有月亮,颇能看得到路面,不是太难行,本来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敢往前走去了,可是不成,不回去肯定不好,届时花伯万一起了疑心,说自己跟了人,恐怕就不好了。
不知不觉中,花婶来到了那片密林深处,一般来说,到了夜色浓郁看不到人的时候,此地是禁止通行的,这不,树皮上不是贴着告示吗,上面赫然有字写着:此地凶险,非万不得已,不可独自夜行,如若违背,后果自负。
在看到了这种告示后,花婶颇为胆寒,不肯往前了,加上天上的月亮不知为何,忽然之间便熄灭了,而星星也一度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有一颗甚至不小心落了下来。
一时之间变得几乎连一个萤火虫也看不到了,纵使偶尔看到一只,在见到了花婶后,不知为何,竟然是得了急病,瞬时之间死去,掉落尘埃,不复存在了都。
一片漆黑之中的花婶,几乎都到了看不清路面之地步,本来以为是平坦的路面,可是,当脚踩上去的时候,竟然是踩在空处,直接要掉落下去了。幸好花婶还算是动作麻利,及时抓住了身边一棵快要死了的树,只是轻轻一抓,便把那树连根拔了出来,之后卡在一个岩缝里了。
花婶总算是逃过一劫,独自呆在一片漆黑之中,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此时甚至打算回到吕镇过夜算了,花点钱就花点钱,总比只身此地受此凄惶来得好些不是?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可以清晰地看到身边似乎有条路,只看得到路面,其余什么也看不到,包括路边的树与石头。花婶站在那会发光的路边,一时考虑着要不要踏上去,毕竟到了这种地步,似乎也只能是靠这条路了,只是不知道这路到底通往何处。
路边并没有路灯什么的,却有光之存在,那些路上的石头似乎会发光,不然的话,也不至于看得清路面上的那些青石板。光滑的石板上,似乎留有人的脚印,那脚印不住地往前走着,渐渐地,便消失不见,不知去了何处了。
只看得到脚印,而不见人。这对于独自呆在此路边的花婶来说,当真是恐怖之至,甚至打算逃走,不敢呆在此地了,可是一片漆黑之中,只有横在自己面前的这条路可以看到,其他的物事,通通消失不见了。
花婶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了都。周围的那些树林,以及散布在路边的石块,悉数消失不见,一时之间,使得花婶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了都。
没有办法,要想回去,只有踏上那条会发光的路了,不然能怎么办呢?
刚刚踏上去,便看到一只巨大的黑黑的鞋子出现在路面上了,往前跳着,就如一只蛤蟆似的。花婶不敢动弹。
见花婶不动了,那只巨大的黑黑的鞋子也不动了。花婶略往前走一步,那只黑黑的鞋子便也往前跳了一下,反正与花婶之间的距离不近不远,来得刚刚好。
如此往前走了一阵子,当真是有些累了,可是这条路似乎越走越长,没有个尽头,花婶长叹一声,旋即坐了下来,直接就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了。
略坐了一阵子,花婶继续往前,此时看到一只红色的鞋子也加入了进来,初步看去,就如有人穿着一双巨大的鞋子在走路。那一红一黑的鞋子往前走去,似乎是在为花婶带路,深更半夜的,一旦迷路,可能真的会非常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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