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算老子晦气,早知道不是人,才不与之干那事呢,”二佬掏出一支烟来,独自坐在床头无聊地抽着,“明天还是得搬离此处,长此下去不是个事啊。”
几天之后,二佬出了屋门,往着大街上随便走着,想去散散心,不然的话,抑郁得久了,对心理健康不利。这不,此时独自坐在码头上,看着过往的船只,那种天阔海空的感觉渐渐地替代了呆在屋子里带来的不适之感。
身边有人闲话。不认识,不知道到底来自何处,去往何方。
“那是座死人屋,里面吊死了一位女士,可惜了,很漂亮的一位女士哈。”
“可不是么,”另外一人接过话茬,继续说道,“那样的屋子根本就没有人敢住,甚至到了不敢路过之地步,之前有人进去过,可是不久之后便得病身亡。”
……
听闻到这样的话,二佬有些坐不住了,不敢听下去了,旋即离开,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到了夜里,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不想住在此处了,可是念及租金之不菲,一时之间只好是呆在这里了。
这天夜里,二佬无聊之际,关在屋子里不肯出去,纵使门外不下雨,月色极其之好,亦是如此。到了这个时候,恐怕没有人愿意与他打交道了吧,不如就呆在此处吧,何况门外正不断地飘着细雨,一旦出去,肯定得淋湿了衣服哈。
虽然是六月了,可是天气还是变幻无常,有时非常寒冷,而有时呢,却又无比炎热,不过二佬到吕镇来,也不是为了享受,苦些倒也没什么。怕就怕那位传说中的女士,不知道她为何事而想不开,非要选择那样一条路呢?
在深沉的夜里想了想这种事情,二佬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得去休息一下了,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显然不是个事。明天还得去工地里看看呢,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事做,不去搞到些钱肯定不行,生活之没有着落,挣不到钱,而还想在吕镇呆下去,此实在是不可能。
于是闭上了眼睛,悄然睡去,正梦到了花婶的时候,听闻到有人敲门,本来还以为是之前的那个吊死的女士呢,习以为常了,一时之间不太在意,不打算去开了,仍旧闭上了眼睛,准备再度入睡。
“开门!”此时听闻到门外有人吼了一声,之后,随着一阵可怕的风,花伯突然造访。
“伯伯前来有什么事呢?”二佬如此问道。
“工地少了一个人,想请你去帮下忙,不然的话,人手真的是不够啊。”花伯看到了二佬桌子上摆放着一壶茶,于是二话不说,喝下去了,也不管这茶到底干净不干净。
“伯伯别喝了。”二佬赶紧凑上前去劝开了,“这是我昨夜撒的尿。”
“啊?”花伯几乎要骂人了,“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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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工地里,一片繁忙,人们纷纷没命地干着活,机器的轰鸣声与人们的谩骂搅和在一起,使之颇有些热闹的味道。
花伯与二佬坐在一起,往着楼上扛石头,这些个石头扛一块上去,颇能挣些钱来,可是非常辛苦,一般体力不佳的人们,往往干不好这种活儿。
也不知为何,大佬一看到二佬的时候,便有种亲切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仔细回想一下,却又觉得不过是陌生人罢了,根本就不相识嘛。可是人们都说大佬与二佬长得颇有些相像哈。
就为了这种缘分,大佬不要二佬干活,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工钱嘛,照拿。听见大佬这么说,二佬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难道一个人不干活也真的能拿到钱吗?
如此在工地晃悠了一阵子,到了发工钱的时候,二佬真的拿到了不少的钱呢,甚至比花伯辛辛苦苦干活赚下的钱还要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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