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住在这么大一座豪宅里,大佬还真是有些寂寞,想找个人陪陪自己,那怕只是说说话聊聊天也是好的,可是不知为何,似乎并没有人愿意。无奈之下,大佬只好是选择独居,长年累月下来,渐渐地,与这种阴森诡异的气氛融合成一体了,此时正看到有人不住地骂娘,却也并不认识那个声音,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所为,不过这种年轻的声音给大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人孝顺的他,不能容忍如此,及至拉开屋门往外一看,空空的街道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缕寒风袭来,使之不住地颤抖着。
“别让老子逮到,不然的话,定当大刀伺候,非杀了不可!”大佬如此吼了一声,旋即关上屋门,不再去关心那个骂娘的声音了。
一阵凄凉的风肆虐着刮过,一切的一切到了此时,渐渐静了下来,就算是悬挂在天空的月轮,此际,亦因为雨云之存在,渐渐消失不见,一片漆黑之中,几乎什么也不存在了都。
大佬的泪水不断地流出来了,此次生意失败,亏损相当严重,之前几十年所赚的钱,一夜之间化为虚无,念及此处,能不伤心落泪,仰天长叹乎?可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用了,命数使然,夜晚出门,面对上苍之捉弄,亦只能慨叹造化弄人耳。
“看来得弄死了那个把古庙拆卸了的人,不然的话,以后生意不好做,莫说赚钱了,生存恐怕都成了问题哈。”大佬在心里如此怅叹着。
正这时,听闻到有人轻轻地叩门,屋门前忽然来了不少人,这些都是来为他翻修房子的,不然的话,闹鬼得太厉害了,也不是个事。
少秋也来了。
“给大佬问好。”少秋凑上前来,礼貌性地问候一声。
可是听闻到少秋的声音,大佬旋即联想到之前的骂娘的那个人,一时之间,对之直是看也不看,并没有回答,直接就转过身去,不予理睬。
少秋吃了个闭门羹,站在众人之中,一时之间几乎无地自容,觉得此人过于无礼,此时几乎打算离去,不肯再为之做工了。
其他的人们各干各的去了,少秋也尾随着众人,渐渐到了工地,准备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挑些沙子啦,或者是去搬些砖头什么的。
正在干活的时候,看到大佬忽然站在他的面前,脸色非常难看,啐了一口口水,之后又几乎吼了一声,“你就是少秋?”
“是的哈。”少秋擦掉了脸上的汗水,弱弱地回答道。
大佬准备继续说下去,可是听闻有人在不断地喊他,便打住,不再与少秋交谈,离开了工地,往着那人站立之处走去。那人是花伯,在大佬的耳朵边略说了几句,又指了指少秋,之后离去,渐渐消失在众人的眼前,不可看到了。
到了夜里,干完活了,少秋伙同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可是到了此时,看到大佬出现了,点名不准少秋吃饭,说是把活没有做好。
说完这话,直接抢步上前,一把将少秋的饭碗摘了下来,扔到水泥地面上,碎成无数片了。少秋怔怔地看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得罪谁了,何以要如此相待呢?
花伯看到了这一幕,直接选择无视,端着碗饭隐忍着笑声,匆匆出了屋门,躲在一边哈哈地笑个不停,把刚刚吃下去的饭直接就喷出来了。
当然,因为笑得过于用力,尚且还拉了屎,裤裆里一片狼藉,非常肮脏。
花伯火速往就近一座厕所走去,由于过于匆忙,竟然忘记拿纸,末了,上了厕所,只能是一个劲儿地叫着少秋,非要他去什么地方为自己弄些纸不可。
少秋本来不允许吃饭来着,可是在众人的劝说下,大佬让步了,准他吃饭,可是要他以后坚决不可以把活干得如此不好。少秋答应下来了。
正在吃饭时,忽然听闻有人在不断地喊着自己,仔细一听,并没有听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不去听了,打算回去,住进工棚里去了。
正这时,那个喊人的声音又起,仔细听之,可不就是花伯么,好像在厕所里呆着,便端着饭碗凑上前去,问到底是怎么了。
“去给老子弄些纸来擦……擦屁股。”花伯几乎吼了一声说道。
“好嘞。”少秋爽快答应下来了。
送给了花伯一些纸后,少秋仍旧端着饭碗,凑到了灯下继续吃着,可是此时发现不知为何,饭碗里竟然有很大一只蛆虫正在不断地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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