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少秋看到了花伯的房子了,本来以为还要走一阵子呢,不成想一下子就到了,而少女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表情不堪,脸上带着生气的表现,可能非常怨恨少秋之不与自己说话吧,不然的话,怎么还看到一些泪水挂在脸颊上呢?
少秋往前走去,心情颇为复杂,不知见了少女说些什么,似乎说出来的话都是错的,渐渐地,郁闷的少秋便几乎不想说话了。
往前走去,到了花伯的屋子门前,少女旋即钻入屋子里去了,不可看到,似乎只有风在不断地刮着,这不,花伯的屋门砰砰地相互撞击着,发出巨大的声音。
“伯伯在吗?”少秋走到了花伯的屋子门前问候着,可是没有人回答,仔细一看,觉得不对,似乎不是花伯的屋子。
正这时,花伯拉开了屋门出来了,少女跟在身后,看到了少秋,也没有说话,也没有问候,直接就出去了,关上屋门,没入夜色之中,不知到底去了何处了。
少秋不知道少女何以不理会自己,既然如此,在小河边碰见了,何以又如此笑脸相迎,此到底都是为了什么呢?
想不明白的少秋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不然的话,呆得久了,可能会惹人心烦,届时花伯怪罪下来,告他个偷盗之罪,恐怕就不妥了。
“刚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呢?”少秋仔细想了想,觉得出来的那两位有点不像是花伯与少女,可是那样的穿着打扮,不是少女与花伯又能是何人呢?
既然人家不待见,此时赖在此地,当然不好,非常可耻,倒不如离去算了,再者说了,夜色如此深沉,再不去睡觉的话,恐怕真的不行,对身体可以说非常有害来着哈。
离开了花伯的屋子门前,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少秋看到刘寡妇怔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的样子,到了此时,看上去,不知为何,与少秋几乎变得一模一样了,不然的话,想必刘寡妇不会如此痴情地坐在上面。
夜色如此深沉,少秋见了刘寡妇,也没有与之说话,直接就准备进了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如此情景一旦让人看到,恐怕就不好了。荒村的人们非常之爱说闲话,这几乎有上千年的传统,一时改变不过来,真的是非常困难,没有办法,只好是自己回避一二,这不,少秋低着头准备进入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在刘寡妇的歌声里,少秋准备拉开屋门,进入自己的屋子,不然的话,与刘寡妇在一起这样的情景一旦让人看到,恐怕就声名狼藉,甚至可能会惹上一些天大的麻烦。
倒不如回避一二,不予理会,直接进入屋子里去,可是此时不知为何,在他的屋子里,灯火一片漆黑,本来想点个灯,照个亮,可是不成,大风不断地刮了起来,根本就点不着哈。
并且似乎还感觉到有个可疑的东西蜷缩在屋子当中,摸上去,阴冷湿滑,非常不堪,一时不知到底是何物,旋即退出屋门,无家可归似的站在刘寡妇的身边,心绪苍凉,不知如何是好。
刘寡妇不断地吟唱着山歌,听上去,倒是不错,可是少秋真的是不愿意去听歌,一旦让少女知道了这种可怕的情况,届时会说他什么呢?
想逃去,得离开此处,可是不成,外面渐渐落起了雨来了,奔波了一夜,再去雨地里穿梭,此非常不明智,唯今之计,亦只好是怔怔地坐在屋子门前,陪伴着刘寡妇罢了。
也不知为何,今夜的刘寡妇看上去非常漂亮,较比之前更是可爱,浑身上下,散布出一种令人怜爱,甚至愿意为之而去死的气息,心跳不已,知道可能是中了邪,少秋立马准备离开,不可再与那刘寡妇有任何来往才好。
可是此时的屋子砰地一声,自动关上,再想进去,恐怕非常麻烦,推之不开,似乎反锁上了,根本无法进入,无奈之下,只好是无聊地站在门前,望着夜空的一片漆黑的乌云,茫然、失落,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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