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是把门开开了,不然的话,少秋还能如何呢?
刘寡妇进来了,伴随着一阵风,一阵怪异的可怕的风,这风看上去,不知为何,竟然是有些黑,熏在人的身上,非常之不舒服来着,有种令人想呕的感觉。
一般来说,那寡妇人家进了谁家的屋门,这便表示谁家有些灾难,以前那些遭了难的人家便是明证,本来以为那刘寡妇不会进来,可是此时不仅进来了,还不太雅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去了。
可怕的是,到了这个时候,少秋有些把持不住自己,竟然对她有了那样的想法,这不,慢慢地凑了过去,凑到了自己的床边,二话不说,心里萌生出了一些不好的念头,有种不顾一切地想去抱住她的冲动。
此时夜色如水,门前冷落得快要结了冰,一些风到了这时,也是悄悄地刮过,绝对不会停留丝毫,怕呆在此地久了,于自己不利。
荒村的人们,到了此际,纷纷宅在家里,断无出来之理,一时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似乎就真的只有他与刘寡妇两个人了。
而在这样的恐怖的夜里,少秋竟然可以放下了书本,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二话不说,深情地抱住了那刘寡妇的大腿……
做完此事,少秋忽然有些清醒,此时知道自己做下了坏事,照此下去,非出事不可,于是立马打住,收束住心思,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一心一意读书来得好些,来得有意义些。
此时的刘寡妇,也不知为何,似乎听见外面有人喊自己,趁着少秋发愣之际,拉开了屋门,火速离去,匆匆的脚步声回荡在空空的屋子门前,不久之后,便消融于夜色深处,不可闻到了。
在抱了刘寡妇大腿之后,少秋不知为何,肚子又痛起来了,此时想吃些药,可是没有,只能是死扛着罢了。
浑身上下,几乎有如休克,动弹不得,只好是瘫软下去,无力地倒在地上,倒在一片冰寒的地面。
此时门前已然是一片寒冷,大雪纷飞,一些飞鸟早已绝迹,不要说这些野兽了,就算是人,到了这个时候,也是不知去向,看不到影子了都。
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旋转着,有些直接就落入了少秋的屋子,洒在椅子上,或是飘在一些破败的书本上面,浸湿了好大一片,看上去,颇令人感到不舒服来着。
在这寒冷的雪夜,不知何处,传来一阵野兽的吼叫之声,这一声过后,荒村为之而震颤,少秋的屋子更是如此,几乎有垮塌之虞。
门外似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是出去一看,啥也没有看到,不过是大片的雪花不住地飘洒在大地上,把一切的一切皆覆盖住了,真相永远也看不真切。
一股阴冷的风飘过来,所过之处,一切披靡,就算是一些石头之类的物事,在这大风之中,亦是把持不住自己,瞬时之间消散不见,不可看到了。
一道红光从遥远的天际慢慢地飞了过来了,近了,更近了,此时才发现不过是一个点,仔细看去,发现那竟然是一只红色的眼睛,这只眼睛围绕着少秋的屋子来来回回地飞舞,有时飞到屋顶去了,而有时呢,却又停留在门前一株树上,那柚子树上的眼睛不住地对着少秋眨巴着,不断地发出了阵阵可怕的红光,这红光所过之处,一切皆化为虚无,就算是一些个石头,被这眼睛看了之后,瞬时之间便化为一缕清烟,旋即消散不见。
那眼睛在门前的柚子树上略作停留,此时似乎对少秋格外感兴趣,这不,凑上前来,二话不讲,飘然而逝,转眼之间不见,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少秋感觉到眼睛颇不舒服,特别是左眼,更是如此,一阵阵的发热,再不去处理一下,不久之后怕是会出事的,可是此时没有药,却要去什么地方医治呢?
那只眼睛火辣辣地难受,一时睁不开眼了,只好是闭着眼睛,胡乱地躺到床上去了,不然的话,到了此时,难道他还能去看书写字吗,这显然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了哈。
正这时,门前有人哭泣着走过,大声地喊叫着,使得少秋不得不出去了,不得不去看看明白,想知道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门外的雪花依旧飘飘洒洒地落着,而在这雪夜,走过少秋屋子门前的那人,捂着眼睛,而那只左眼不知为何,竟然是流出血来了。
更为诡异的是,少秋发现那人非别人,而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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