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男子知道那个女人有病来着,此时之所以背回家,亦不过是聊出口气罢了,想用这个有病的女人来对付黑匪。这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远万里地将之弄进了自己的屋子,而自己一家人远走他乡,瞬时之间,已然是不知所踪了。
黑匪果然上当,见了那个女人,二话不说,这便与之发生了关系,尚且以为是瘦弱男子的女人,觉得受骗了之后,一度有些懊悔,却也是非常之高兴,只要是瘦弱男子的女人就行了,其他之事,管他呢。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之后,黑匪哼着小曲,一度非常之高兴来着,回想着与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尚且不知为何,真的是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不如此,不足以表达自己心情之高兴。
几天之后,黑匪依然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外面大雨不断,狂风呼啸声中,小河一片之寂静,往日之嘲杂,到了此时,变得极其凄清。如此之夜,似乎只有黑匪一人活在这旷野无人之处了,心情之郁闷,那也是旷绝古今,正打算再去找个女人寻寻开心,不然的话,这长夜漫漫的,人何以堪?
可是出去了之后,不知为何,没走几步,已然是走不动了,浑身上下非常之乏力,下体之疼痛,真的是到了不堪之地步,回来之后,借着灯光一看,原来自己已然是染上了病了。只好是爬回自己的屋子,一时之间,没奈何,哪也不能去,唯今之计,亦只有躺在床下,略事休息,到了天色放晴了,再去吕镇找医者疗治。
幸好自己还有些钱来着,不然的话,这时去吕镇,甚是不妥,不要说去医病了,就是路费也是没有着落。到了无聊寂寞之时,黑匪这便一遍遍地数着钱,也算是一种消遣吧,在这蛮荒偏僻之地,一时似乎也只有这么做了。
可是不知为何,数着数着,这便睡着了,睁开眼睛一看,破败的屋子依然如故,只是手中的钱不翼而飞,不知何处去了。正在绝望之际,忽然看到地面之上有张钞票,正是自己的钱,一时之间,这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追逐着自己的钱,一路走去,因隔个三五米远的距离,便可以看到有一张钞票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黑匪本来得在床上休息来着,可是因为钱之可爱,为了这些钱,也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了,一路追逐过去,瞬时之间,这便到了一个陌生的所在。不知到底是什么地方,似乎此地自己从来未曾来过,十分之偏僻,荒凉之至,若非为了自己的钱,才不到此无聊可怕之地呢。
大雨瞬时之间,从天而降,淋着黑匪,本来想找个地方躲躲雨,可是此地几乎是没有任何人烟,只能是任大雨不断地落在自己的头上罢了,不然的话,自己还能如何是好呢?
站在大雨之中,本来想原路返回,却在此时,见不远处有座小小的屋子,这是座红色的古朴的庙宇,不大,却足以去躲个雨什么的。此时不管这么多了,浑身上下,因为雨水之浸透,变得非常之不爽,尚且不断地咳嗽起来,不久之后,加上下体得病,此时痛苦非常,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躲进去之后,大雨虽然并没有淋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不知为何,外面狂风呼啸着刮过,瞬时之间,使这座庙宇破败不堪,屋顶整个吹了去,雨水仍旧可以直接淋在黑匪的头上。
大风呼啸声中,附近一根电线杆子倒了下来,直接压住了那个小小的庙宇,一时之间,发出阵阵火花,直是使人不知为何,感觉处于一片危险之极的环境之中,濒死感出现,绝望之至。幸好高压电线并没有击中黑匪,否则的话,只此一下,已然是死在此地了。
赶紧出来,逃之夭夭,瞬时之间,这便离去,想回到自己的屋子来着,否则的话,怕是不妥。可是走了几步,连夜奔波,爬到自己的屋子门口之时,浑身上下已然是一丁点力气也是没有了,正想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忽然之间,发现瘦弱男子赫然站着,手中握着一把大刀同,吼叫着杀了过来。
黑匪此时已然是到了穷途末路之际,不要说与之打了,纵使是爬起来,站在瘦弱男子之面前,亦是变得不太可能。见瘦弱男子挥刀上前,可能自己就要死在此地了吧,原来特么一切都是个计谋,既然已然是上当了,那么,此时只好是受死吧。
瘦弱男子一刀下来,黑匪躲了过去,滚到了一边,瘦弱男子这一刀剁了个空,一时有些感觉到力不从心,毕竟身体瘦弱,打架斗殴之事,根本就不在行。此时见黑匪躲过去了,这便非常之气愤,接着一刀过来,正好是砍在黑匪的头上,一时之间,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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