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爷立马出了屋门,冲进了外面一片大雨之中,不敢进屋了,甚至连这个屋子也不要了,得去找刘寡妇,无论如何!冒着大雨来到了刘寡妇屋子门前一看,里面灯火荧煌,刘寡妇正与人寻欢作乐来着,对于趴伏在自己窗户边偷看者,那是瞧也不会瞧上一眼。
不仅如此,刘寡妇尚且不住地骂着他哩,说他不是个人,甚至是个畜牲,不然的话,亦不至于与一个傻女人住在一起,此事传扬出去,成何体统,真正是大逆不道,简直是衣冠禽兽!
听到刘寡妇如此评论自己,冯大爷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想进去与之理论一翻,却看在陪在她身边的都是些达官显贵,一时自惭形秽,不敢进去,徘徊了一阵子,甚觉无趣,即刻回去,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胡乱地敲了敲门,吼叫着,非要那个傻女人离开自己的屋子不可。
可是此刻看去,里面空空如也,灯火明灭不定,床上空无一人,所有的不过就是一片之凄凉与落寞罢了。冯大爷进去了,此时非常之困顿,不进去的话,这长夜漫漫,如何熬得?
进了自己的屋子,旋即关上屋门,灯火灭去,一时之间,思绪万千,剪不断理还乱,不知这都是些什么事嘛。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赶也赶不走,念及此处,冯大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顷刻之间,已然是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醒来之后,冯大爷发现在自己的床上多了个人,不是那个傻女人又是谁?此时非常之气愤,可是看在此人不过是个可怜之辈,不便骂她,更不想打人,赶出了自己的屋子,这便立即关上屋门,似乎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任何人了。
傻女人哭泣着离去了,不久之后,这声音不知为何,被一阵大风刮走,怎么也听不到了。还真别说,没了傻女人,冯大爷尚且有些思念来着,当时就觉得自己没出息,一个耳光撂过去,这便把自己嘴巴打出血了。
“特么我是不是有些过于无情了呢?”冯大爷在心里这么想着。
但是没有用,傻女人已然是离去,自己空空的屋子就是证明,此时尚且有些后悔,不至于赶走人家,自己方寸不乱即可,何至于如此无情呢?可是,冯大爷当真是赶走了人家了,此时怎么说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火,却也是正办,毕竟与这么一傻女人共处一室来着,怎么说也不太是个事。
几天之后,人们在荒村一偏僻阴暗之处发现了傻女人,她不知为何事而想不开,自尽了,吊死在一棵柳树之上,有她自己的尸体为证。荒村的人们纷纷指责着冯大爷,若非是太好色了,这个女人也不至于走上这一步。
“冯大爷肯定是强暴了人家。”有人如此评论着。
“我看是这样的。”随即有人附和。
一时之间,冯大爷的名声简直到了不堪之地步了,没有人喜欢冯大爷,虽然没有对他绳之以法,却也是纷纷啐骂不已,有人甚至扬言要打死他。
对此,冯大爷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至于去强暴一个傻女人么?但是,人们之前看到过冯大爷与傻女人呆在一起,不强暴的话,傻女人何至于吊死在一棵柳树上了呢?
从此之后,非但刘寡妇不再理会冯大爷,就算是一些下贱穷困之辈,见了冯大爷的面时,也是不和他说话了。冯大爷的日子渐渐地孤立起来了,没有人与之聊天,那怕冯大爷死了,人们也当作是死了一条狗罢了。
冯大爷本来长相非常之不错,可是如此一来,可就惨了,人们口耳相传,尽说他的坏话,有人甚至说他是鬼。对此,冯大爷也是没有办法之至,人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刘寡妇更是非常之不待见冯大爷,一看到他,这便立即关上屋门,似乎永远也不想与之相见了。对此,冯大爷也没有办法,口长在人家的嘴里,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自己有何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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