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何才能使少秋不把自己的事写出来呢?黑匪当时的想法就是想搞断人家一根手指,可是思来想去,觉得如此做法过于残忍,这便想把他弄糊涂算了,只要这人糊涂了,说不定会把自己的丑事写成了好事也说不定。
黑匪知道少秋喜欢人家小花来着,也是的,此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要力气没有力气,纵使是大山上摆了一担谷子叫此人去挑的话,只怕是挑不回来!如此之人,却想着小花,想他这么威武厉害的英雄,那怕是小花平时对自己眉来眼去的,自己亦不敢对之有何非分之想,而此读书之人倒好,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哇。
只要自己在小花的身上作点文章,叫这美少女不爱这少秋了,届时少秋想不明白,可能会疯掉。更何况自己尚且可以当着那读书人的面,对少女动手劝脚的,如此下去,想必总有一日,这读书人会承爱不了这精神之打击,从而疯掉亦不可知也。
这便忽然之间,饭也不吃了,直扑花伯的屋子而去,而花伯此时,亦因为瘟疫之缘故不敢出门,对来者亦是多有防范,可是黑匪此时不要说叫他戴什么口罩了,就是白给他一副眼镜戴上,怕亦是不肯的。虽然是这么大一个壮汉,却根本就吃不了苦,挑担亦只能是挑这么一小半东西,稍多些就不干了。
也是为此,人们对之亦颇多微词,觉得如此一来,对于大家之安全是不太负责任的。可是人们又知道这黑匪,虽然这口罩根本就没有多少重量,用称一称的话,大概也就只有这么几克左右,可是黑匪不干,似乎这么戴上了,就会压破他的鼻子什么的,甚至等于把这空气阻挡住了,从而使自己不得气出!
为此,黑匪没少与人打架,因为在黑匪看来,这么对待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的,这不等于是叫自己少呼些气?这与叫人少吃饭有何区别呢?
“妈的,我知道你们的诡计,少呼气的话,时日久了,这浑身上下没有了力气,你们这些人再来打老子啊?!”黑匪这么对着那些要自己载口罩的人说道,“***老母亲!”
也是为此,荒村的人们根本就不敢叫这黑匪戴口罩,有人为此甚至牺牲了一只手,当时黑匪说什么也不肯戴这劳什子,可是那人也是一片好心,这便不顾黑匪之反对,强行把这口罩戴在黑匪的口上了,而黑匪也不是好惹的,这便隔着口罩把那人的手咬掉了不少,算是废了!因此之故,荒村的人们不敢再对黑匪有所要求了,他不戴就不戴呗,有什么办法呢?
也是为此,当看到黑匪进了自己的屋门时,花伯根本就不敢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嘴巴用手死死捂住了,虽然说话不太清楚,可是如此一来,至少也使自己相对处于比较安全之境地不是?“足下此来有何指教?”花伯问道。
“我来呢,亦不为什么,不过我听说这少秋想和你女睡觉!”黑匪这么说。
“你说的这话可是真的?”花伯的话因为用手捂住了嘴巴,说出来有些不太清楚,可是大概意思尚且可以明白。
“千真万确!”黑匪一脸严肃地说道。
“好嘞!”花伯此时也是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荒村什么人都可以和自己的女睡觉,唯独少秋不行,因为这读书之人,手不能拿肩不能扛的,与之成了亲戚,对自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一时整个屋子一片之死寂,没有人说话,空气此时似乎也凝固了,花伯此时因为感到相当之愤怒,已然是哭了。“好嘞!”花伯这么说着,说完这话,又不住地用头撞击着这墙壁。
“我走了啊,话带到了,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处理,那就只能是看你自己了!”黑匪撂下这话,这便匆匆离去了。
花伯此时恨不能立刻扑进少秋的屋子,与之大打出手,对付这一般荒村之人,花伯尚且有所顾虑,可是对付少秋之流,毕竟此是一介书生嘛,有何大不了的,何况他还有那样的心思,此时不打他更待何时呢?可是听说少秋的屋子门前,因为瘟疫之缘故,已然是堆积了不少尸体,这要去了,万一传染到了自己,只怕是不成的。
这便不想去了,等瘟疫过了再去也不迟,反正这些天,因为这病情,少秋也不出来,而小花也是整天不出门。不忙着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