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淮在南家生活的好好的,南寓明和南寓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狗咬狗,斗得元气大伤,压根没顾得上南锦淮。
南家家主也生了一场重病,到现在还卧床不起,南家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南锦淮一个人独大,其他人连撼动他的资本都没有。
“——阿嚏!”
远在y国的南锦淮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放下文件,抬手揉了揉鼻子,“操,谁骂老子?”
他不知道墨池风正在脑补他受伤的一系列情况,如果他知道,他更不会同意容灵泠和容灵泠在一起的事。
——
当晚。
钱家上下灯火通明。
钱老丛花园中散步回来,就听见管家来报说容灵泠在大门外等着。
“不见她,不见她,爷爷,就让她在门外站着……不,最好是跪着,给本小姐道歉!”
听说容灵泠到来的消息,钱昭昭非常高兴。
在外面她斗不过容灵泠,总在她手上吃暗亏,现在容灵泠到了她的地盘上,她要让容灵泠给她道歉,为她伏低做小!
钱老将钱昭昭当眼珠子一样哄着,再加上寿宴上那天容灵泠和墨池风一起抢了属于他和钱家的风头,他更是对她恨得牙痒痒。
现在有钱昭昭在旁边给他“出谋划策”,他更觉得高兴。
“就按大小姐说得去见那个容灵泠,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不给老夫面子,看老夫不好好治治她眼高于顶的毛病!”
管家将他和钱昭昭的话转发给了正站在门外的容灵泠。
然而容灵泠听到这番话并没有觉得震惊,甚至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她只是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枪,对他耳语了几句。
管家脸色瞬间大变,匆匆忙忙跑了回去,像是后面有什么恐怖动物在追赶他。
“容小姐!”
后面齐刷刷出现二十几个黑衣人,对容灵泠弯腰行礼,为首的李韩今天难得戴上了墨镜,上前一步问她,“容小姐,我们就这样等着?不如直接硬闯进去,反正我们也是在砸场子的。”
既然是来砸场子,那么讲究那么多规矩也没有什么用。
不如暴力一些,快刀斩乱麻,还能斩出奇效来。
“钱老,大小姐,容灵泠说……她说她是在砸场子的,带了不少人,可是……可是我就只看到了她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她在故意给自己壮胆子,诓骗我……”管家跑的很急,心里也很慌,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一层虚汗,战战兢兢道。
“废物!你可真是相信她的鬼话!”钱昭昭怒不可遏,拿起手边的紫砂壶茶杯砸过去,“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还砸场子,我看她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估计来本小姐面前送死的!”
“带了不少人?”钱老和钱昭昭不愧是祖孙二人,此刻的想法都是丝毫不差,“老夫倒要看看,她带的人都在哪呢,她一个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能拿老夫怎么样!”
“别急啊,急什么,姑奶奶这不就来了吗?”
人未到,声先到!
容灵泠步伐优雅的走进来,一身黑色劲装,腰间还别着一把沙漠之鹰,身后李韩等二十几个人神色肃穆。
“姑奶奶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怎么着,不相信啊!”
容灵泠“咔”得将手枪上膛,朝着地面就是一枪,“来人,给我砸!”
“是,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