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久舰队坐吃山空了两个月,资金倒是不缺,没事做是最烦的。这回有了收入,还可以当教官逞逞威风,心情总算好转。
昨天训练了一天,今天上午的训练完成收队。见这里新开张了个酒馆,行久心情一好,酒瘾发作,就领着人来酒馆消费了。
行久一口酒干了,学生们给他满上,“我这是现在这把刀不称手,要是我的村正在,给你们表演劈香火,劈绿豆,叫你们开开眼界……”
这边正喝得兴起,酒馆的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了,四个人晃着膀子走了进来,为首的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儿。
老板忙亲自赢了上去,“客官是要喝酒吗?这边来,我给你们加座儿。”
“少废话,你这开酒馆儿的不懂规矩,份子钱交了吗?”
一看来者不善,老板回头向小伙计使了个眼色,小伙计慢慢退到旁边,从后门溜了出去,不知道去哪里搬救兵去了。
老板这边满脸陪笑,“昨天去市府交钱的时候,他们特意关照了,只交这一份,其他社团的不用交,说是已经通知过各位老大了。”
“他们说不用交就不交啊,我们喝西北风儿去啊?那个通知顶个屁用?哪个势力当政不这么说?这势力来了一波又走一波,什么时候我们江湖人没饭吃了?”
看市府的招牌不管用,老板赶紧继续套近乎,“我们在马赛的总店和亚诺多里安老大是熟识的,希望能给个薄面。
另外这市府的治安听说可是米兰的猫大人罩着的,和以往可不一样了啊。”
听到亚诺多里安的大名,横肉男稍微停顿了下,随即一发狠,“他亚诺在马赛牛,可管不到这土伦来。
至于市府雇的那帮意大利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就是猫大人亲自来,我也不怕,来人,砸。”
见这老板磨磨唧唧就是不掏钱,横肉男心知这帮买卖人把钱看得比爷爷还大,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必须先给他们点儿厉害看看,才能乖乖听话,当下一挥手,就要开干。
本来这混混来收保护费是常态,行久也懒得管。可是这帮混混居然要砸酒馆,本大侠和人吹牛正兴起,你把酒馆砸了我去哪儿喝去?
行久一拍桌子,说了句“八嘎”,站起来就想出去行侠仗义。还没等迈步,就见酒馆的们又被踹开了,好家伙,一连气进来了十多个奇形怪状的人,小伙计跟在最后,向老板比了个手势。
十几个意大利人并不算奇形怪状,法国人是常见的。可这十几个头发染成各种颜色,红毛、蓝毛、绿毛、花毛、白毛,一溜的爆炸式,还有剔成鸡冠头的。
为首的彪形大汉倒是没染发,不过这大冬天儿的却光了个膀子,露出凛凛的护胸毛和身上一条面目狰狞的东方龙。
这土伦即使地处南方,冬天零度以上,光膀子显然也是不行的,身后的小伙计拿着一件披风,显然是进屋前刚脱的,首领抖动着身上的刺青,目的在示威。
“刚才谁说的,猫大人来了也不怕的?猫大人是穿袍贵族,是你这种小混混能遇到的?今天我就叫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