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不是我的对手,还被我刺伤右臂,只是仗着身形灵活,又有夜色掩护,才侥幸逃脱。”
贺立业闻听,倒吸口凉气,“被他逃掉了,那先生能不能详细描述一下,他究竟长什么模样,我也好派人细细搜拿。”
黛靡却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犹豫,“其实我并没有看清她的真面目,但有件事让我颇为不解,至今还想不明白。”
贺立业听黛靡尚有疑问,又问道:“先生何事费解?”
“说来也怪,我看见那个笑面傀儡也是一身红衣,脸上同样带着笑脸面具,所以没看到真容,但却清楚记得,无论那身红衣,还是那个面具,却都和好坏先生现在穿戴的红衣面具一般无二。”
黛靡刚说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贺立业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先生的意思是怀疑好坏先生是笑面傀儡?”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笑面傀儡交过手,她四肢健全,并没有任何伤残,当时我还用附焰伤了她的右手,另外我还能非常确定,笑面傀儡是个女人,绝非好坏先生。”
“女的?”贺立业和十方同时惊声叫道。
其实不光贺立业和十方吃惊非常,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传说中的笑面傀儡竟然会是个女的?
杨毓成却冷笑一声,“黛靡先生说的真假我不敢断言,但如果笑面傀儡真带的是这样的面具,恐怕也难找出她究竟是谁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十方在旁边问道。
杨毓成用手指了指好坏先生旁边地上的木头面具说道:“诺,先生说的笑脸面具是不是就是这个?”
“不错,就是这样的面具。”黛靡点头承认。
贺立业也早就看到面具,便解释道:“二位先生,这面具名叫开刀像。”
“开刀像?”黛靡忍不住问道。
“先生有所不知,在众多大小傀儡戏中,有一出最著名的剧目名叫《寒窑血泪》,开刀像就是出自这个剧目之中。”
“寒窑血泪?”十方也不禁出言问道。
“这出戏,讲的是富家小姐王金钏不顾父母反对,嫁给乞丐薛贵,后来薛贵从军出征,这一走就是一十八年,毫无音信,生死不明,王小姐双目哭瞎,但守节志坚,独守寒窑一十八载,最终夫妻团聚,王小姐喜极而泣,血泪流尽,双目复明,而这面具就是剧中王小姐的面相。”
“这故事听着怎么跟我之前世界里的武家坡差不多呢,夫妻团聚,血泪复明,笑面傀儡为何要带这样的面具,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十方不由自主就走了神。
“原来如此,但为何四少爷却说查不出带着这面具的笑面傀儡呢?”黛靡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