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么一枚别针，就能够改变我的身份？他们难道就认不出吗？”林烨诧异地询问道。

“你刚刚不也见识到了嘛，他们将你认成是谷婷的场景。而且这可不只是一枚别针。实质上，人群辨别我们最主要的手段，并非是视觉听觉等感官，而是靠‘身份’。它是介于概念与物质之间的存在。”

“在我们暴露后，人群之所以能够如此一致地向我们发起攻击，就是因为他们最先标记了我们的身份。然后人群会本能地攻击向标记的个体。”

“人体免疫和t细胞标记……”林烨嘀咕道，这类似的作用机制，与人体免疫有着几分类似。

“当然，身份并非万能。它也存在着暴露的风险，毕竟我们与身份原本的刻画的人物存在着差别，而差别就意味着暴露的风险。明白了吗？”

徐航伸着懒腰，在看到林烨若有所思地点头后，继续说道，“终于到最后一个问题了。关于你伤势的恢复，其实我们也不好判断。”

“按照你的说法，自己被车流碾压撞碎，死的不能再死。而我们看到的时候，你的伤势已经恢复完成，只是那时候你很像那个缝合的科学怪人。”

“弗兰肯斯坦？”林烨回答道。他曾看过这部小说。

“对对对，就是那个缝合的科学怪人。然后我们怀疑，这是你内心异魔的能力体现。”

“异魔……，是那群我召唤出的飞鸟吗？”林烨随着想到那群在关键时刻，从身后涌出的墨黑色飞鸟。

谷婷两人相互地望了眼，轻摇着脑袋。

“那群是古都的固有生灵，渡鸦。它们属于是古都内的食腐生物，并不是你的内心异魔。”

“古都又是什么？”林烨作为全新的无知小白，又一次地发问。

“序列之一，存在于内心与现实的边界。据说是我们内心异魔的起源地。”简单地解释完，谷婷继续说道，“起初，在注意到那群渡鸦的时候，其实我们都以为你的内心异魔已经死掉了。这是很常见的现象，那群食腐鸟总能精准地锁定尸体的位置。”

“但你的情况，推翻了这一理论。我们怀疑是你异魔的能力，造成的这一现象。所以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你的情况，需要看到你的异魔后，在进行分析。”

解释完，门外响起不耐烦地敲门声，“喂，你们锁门干嘛？赶紧开门。”

徐航起身，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离开的聂海和徐天走了进来，徐天手中还拿着一串吊坠。

“这家伙不听劝，去负责人家里调查了下。负责人失踪了，据邻居说已经不见好些天了，失踪开始的日期和那家伙到这儿的时间基本吻合，基本可以断定为死亡。那里也没有找到那家伙的踪迹。就只是将这个吊坠戴了回来。”聂海愤愤地说着，显然是对徐天调查的事情不满。

徐天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吊坠递给林烨。

“这就是身份。有了它，你就能继续生活了。”徐航解释道。

林烨接过吊坠，戴在了脖子上，并尝试着向徐天道了声感谢。

徐天没有搭理，只是冷漠地转回身。

“别在意，他就是这样。”谷婷在旁打着圆场。

“你们来了正好，去看一下他的异魔到底是什么情况。”

徐天没有说话，沉默着向外走；聂海并不是很乐意，一脸的不情愿，但也没有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