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个多月……我和问筠常来这里,嗯,我们也经常坐在这陶然亭,生意上的事,你的事。”董书兰坐在火炉边烤着火,脸上的红霞未褪,在火光的映照下愈发娇艳,看得傅官春心荡漾——这妮子,要命呢,怎么办?
董书兰抬眼看着傅官那灼热的目光丢了他一个白眼,“伯父他们不是同来上京的么?怎么没来?你在临江,一切可好?”
要命了要命了,傅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因为我那五个娘皆有了身孕,受不了这舟车劳顿之苦。我想……过了年就让父亲着人去你家提亲,你觉得可好?”
董书兰顿时垂下头去,轻咬着嘴唇,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最好是下年,过完年还是太匆忙了一些。我爹倒是没有再反对的言语,但是母亲那边,心里还有一些障碍。你走之后长公主殿下曾来过府上,与母亲倒是过你的好,相信母亲也明白长公主殿下的意思。”
傅官点了点头,“这事儿我反正是挺急的,我是这么想的,这过年时候我想去你家拜访一下你父母,希望能和他们当面沟通一下,至今还未曾与岳母见过面,她肯定是不知道我有多帅的对吧,万一见面之后岳母若喜欢,咱俩这事儿不就成了?”
董书兰抬眼瞟了傅官一眼,“美的你呢……这事儿你等我消息,明日朝廷就沐休了,今晚我和父亲提提看他是什么意见。”
傅官一把将董书兰的手抓在手上,嘿嘿的傻笑起来。
“你笑啥?”
“书兰啊,我真的很想成亲了。”
“我、其实我也想啊。”
傅官一把将董书兰抱在了怀里,魔掌大动,此间绮丽边,仿佛有万树桃花盛开。
此处省略一万字。
**渐歇,董书兰吐气如兰,仿佛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
这便是情到深处,酒至正酣,就差那最后动人的愉悦的令人期盼的最美妙的一步。
“你这坏人!也不怕被人瞧见!”
“你看,这满天风雪为帐,哪里会有人瞧见的,何况……我们如此隐秘。”
董书兰咬着嘴唇瞪了傅官一眼,“只此一次,未成亲前你不许再摸、再碰我!”
傅官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冒出了一首诗来:
劝君莫惜金缕衣,
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花空折枝。
董书兰那双美目顿时温柔的看向了傅官,心里鹿儿乱跳,就凭着这随口而出的这首诗,这一辈子,可就这样的被他欺负了。
“我这人其实没有什么大志愿,以前想着就安安分分的当个临江地主,其实我现在还是这样想的。直到遇见了你,然后遇见了问筠。我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努力一点,就算是当个地主,也得是拘束的那种逍遥地主。”
“要想活得逍遥,就得要有逍遥的本钱,所以呢顺着朝廷查办贪墨这事,我来到了上京。在未来一段不算短的日子里,我基本都会呆在上京。我会好生的去当官,当一个好官,当一个大官,当一个足以庇护我们家的那种官。”
“然后……我就辞了那官,和你们春赏百花秋望月,夏沐凉风冬听雪,这才是我想要追求的生活,这才不枉我来这世界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