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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历八年十一月十六傍晚,楼船抵达了临江。
至于当日白玉莲所讲的事情,最后的归结就是秦同成为了政治利益的牺牲品。
估计当初按照秦家的策略,是想把秦同培养起来成为一方主帅,毕竟上京六大门阀看起来秦家最弱。
可费太师仅仅就用一张弓便将秦家的这一计划抹杀,顺势还将费邦调入上京任了兵部尚书一职,而其中燕家肯定也为费家让了路,否则燕浩初没可能凭着一文官之身而成为东部边军的大元帅。
但是这一猜想还是有许多矛盾的地方,比如就算秦同不死,若是燕费两家联手运作,费邦成为兵部尚书,燕浩初成为东部边军大元帅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他们为什么要做局杀秦同?仅仅是为了打压秦府?这在傅官看来可能性并不大,因为秦同是秦秉中的长孙,而秦秉中那时虽然还没有和秦宇恒分裂,可他不是家主,他仅仅是一大儒,对所有人都构不成威胁,那么此中隐情恐怕永远也人知晓。
到达临江之后,傅官写了一封手书交给了白玉莲,白玉莲带着五百壮士分乘马车去往西山别院,而傅官和苏墨苏珏还有苏柔一行去了临江傅府。
毕竟离开临江两个来月,这肯定是需要回家去看看的。
当马车抵达傅府,傅官一行走进去之后,正在前院徘徊的傅大官豁然一怔,然后大喜,“哈哈哈,我的儿啊,你可算是回来啦!”
傅官也笑了起来,这胖子老爹瘦了。
随着傅大官的这一声话音落地,前院的房间里莺莺燕燕走出来五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一个个娇滴滴水灵灵颇为滋润,这当然是他的那五个娘了。
“哎呀官我的儿啊,可想死七娘了!”这货自然就是曲玲珑。
傅官能怎么办呢?这七娘比他的年龄还上几个月,可这也是娘啊!
“哎呀,我的五个娘,我也想死你们了。来来来,官都有给你们带礼物,看看喜欢什么自己挑。”
傅官一挥手,数名家丁将马车里的五口大箱子搬了进来。
他将那些箱子一一打开,里面金灿灿明晃晃便闪瞎了她们的眼,“可别挑完了,还得给二娘留着一些。”
“二娘呢?”
“在西院奶孩子……我你买这些东西可就不值当。”
“爹,这都是别人送的。”
“哦,那可以多一些。”
两个家丁抬过来一张匾额,傅官对傅大官道:“这东西是送给你的,你自己看看选个什么日子给挂上去,可是陛下亲笔写的。”
傅大官顿时大喜,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那牌匾,又用手摸了摸,“这么,咱傅府的招牌也是陛下钦赐的了?哎呀呀,咱们老傅家的祖坟可算是冒了青烟,不行,明儿个我得再去你娘亲墓前烧几柱香。”
五个娘各自手里拿着几样精致玩意,一听这匾额是陛下钦赐,顿时也围了过来喜滋滋的看着,这可是上的荣耀,想想这偌大临江,哪一家有陛下钦赐的牌匾呢?
现在她们可都是傅府的人了,这傅家能得圣眷她们当然也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