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神!”
看到这样的画面,花青与花虎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他们几乎同时看向君无邪。
此情此景,这等场合,他们根本无法救援,并且有天道化身在,他们不是参赛者,怕是连斗台都上不去。
君无邪却并未言语,只是平静地看着比斗台上。
“哈哈哈!”
烈刀门那边,不管是高层还是弟子都笑了起来。
“帝血不过如此,即将血溅台上!”
他们非常的嚣张,言语间甚是贬低帝血,一副轻蔑的语气。
花青与花虎见君无邪没有什么反应,当即就要再开口。
就在这时,险险避开了两刀的花崎已经面临第三刀。
前面两刀,他已经疲于应付。
这第三刀眼看是躲不开了。
这一刻,他眼神冰冷,挥剑斩出。
人们看到他竟然要硬撼,顿时笑了起来,等着看他血溅当场的画面。
然而,人们的表情瞬间凝固,露出了惊骇之色。
他们看到,比斗台上那花崎挥剑的瞬间,居然迸射出长达十几米的剑气。
剑道杀伐冲霄,即便是隔着很远的距离,都令他们感到通体冰凉,仿佛有剑抵在了自己的肌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身体止不住一颤。
烈刀门青年斩出的刀芒顷刻间被剑气磨灭,令他得意的脸上布满了惊恐,瞳孔瞬间放大。
噗的一声。
鲜血飙射,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赛场。
烈刀门青年身形瞬间止住,一条血痕从额头往下蔓延。
随即,其身体噗的裂开,被体内的剑气冲击,两半边身子同时飞向左右,重重砸在地上。
鲜血、内脏,掉了满地。
整个赛场都安静了。
那些幸灾乐祸等待看花崎喋血的人表情凝固。
满脸得意笑容的烈刀门高层与弟子,脸上的表情僵硬,嘴唇哆嗦。
怎会如此!
莫非那花崎身上也有禁器不成?
可是明明没有看到他使用禁器,其整个过程都是用的神则凝聚的战剑在对战。
他怎么会突然爆发出此等威能强绝的一剑!
回过神来,烈刀门主脸色铁青,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紧握。
此时此刻,他有种吐血的感觉,如同吃了一把死苍般难受。
那花崎身上肯定有东西,所以才能爆发出此等威能。
这样一来,杀花崎引莽村背后存在关注的希望岂不是泡汤了?
既失去了夺冠的机会,甚至就连县赛都进不去,现在又失去了击杀花崎的机会。
他们烈刀门输了,一败涂地!
“首轮第二场仍旧是我,你们烈刀门谁来?”
花崎持剑遥指烈刀门的参赛者。
幸好有师尊给的杀伐符篆,否则首场非但不能赢,甚至还会将性命交代在这里。
这些势力为了杀他,真是无所不用极其。
居然在天赐之战赛事上使用禁器。
不过,他们有禁器,而自己有师尊的杀伐符篆,看看究竟谁厉害!
一时间,烈刀门剩下的四个参赛者鸦雀无声,都不说话。
论自身实力,他们不是花崎的对手。
这点,他们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同门已经证实过了。
用禁器,可对方身上有神秘未知的杀伐之物,他们的禁器根本不是对手。
由于首场比斗,他们这边使用了禁器,已经表明了他们杀花崎之心。
那花崎肯定也杀意炽烈。
在这种情况下,谁若上场,除非直接认输,否则都有被杀的风险。
“怎么,你们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之前是烈刀门挑衅花崎,现在轮到花崎挑衅回去了。
纵使他这样说,烈刀门的四位参赛者依然不说话,一个个跟哑巴一样,只敢对花崎怒目而视。
赛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烈刀门这边。
烈刀门主脸色难看至极。
他们这样的势力,向来都是镇上顶尖的主宰阶层。
现在被杏花村的人当众挑衅,说他们的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而他们的参赛者却依然不吭声,令他感到颜面无存,脸上火辣辣的。
“你,上去与他战第二场!”
烈刀门主迫于无奈,只能点将了。
被他指的那个青年顿时浑身一颤,就要往人群后面缩。
他这表现,令赛场一片嘘声。
“混账!”
烈刀门主气得脸都红了。
本来就已经够丢人了,结果他们的参赛者后退的动作,更是令他感到丢脸。
“门主……”
那个青年哭丧着脸。
其他三个也是战战兢兢,他们知道迟早会轮到自己。
到时候对上的或许不是花崎,而是那个界外青年君无邪,那将更令人感到绝望!
“你个猪脑子!”
烈刀门主将那退缩的青年拉到身前,脸色铁青,低声道:“你就不会上台找机会认输吗?即便是丢人,总比你们一声不吭,连台都不敢上强!”
他也不想自己的人去送死。
这些可都是门中年轻辈里面最杰出的弟子,损失一个都够肉疼的了。
首场已经折了一个,后面的四个,他想尽量保存下来。
“看来你们烈刀门是个笑话啊。”
花青嘲讽道:“你们自诩镇上几大势力之一,参加天赐之战赛事,连禁器都用上了。
结果,你们这些所谓的最杰出的弟子,手持禁器,却连上台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既然你们如此怂包,当初为何还要报名参加天赐之战?
莫非你们烈刀门只是为了博众人一笑,给人当笑柄不成?”
“青哥,这你就不懂了吧。
人家可是烈刀门,在这镇上是何等的势大。
他们培养出来的天骄不敢上台,怂成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