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盾车,朱谊汐有些晃神。
虽然不明白这种东西的来历,但如果不出所料,这种盾车的防御功能极其强大。
毕竟在抗战时,桌子加湿棉被,甚至能抵挡机枪呢!
城墙上观战的众人有些失神,对于这种东西见识不多。
“你们谁见过?”
只有这时,榆林诸将之一,尤世威的堂弟尤翟文,见到众人疑惑,他才上前,为皇帝讲解道:
“陛下,末将从堂兄尤世威边关打过建奴,此物名唤盾车,极其坚韧,枪弹难破。”
“掩护在其后的步兵,则轻而易举地挑开鹿角,陷阱等,甚填埋壕沟也是极为管用,作战时,弓箭手、火枪兵也能偷射,是很大的威胁。”
“我明白了。”
皇帝一楞,旋即点头,果然与他想象中的一样。
“传我军令,让火枪兵退下,让重步兵上——”
“是!”李经武一楞,随即扭头吩咐。
一阵旗语后,军队开始按照遵循指令。
而这时,盾牌已经上前,燧发枪手们严阵以待,在射程之内时不断地发射。
可是,清脆连响的燧发枪,此时竟然也失去了效果,盾车上洞口不少,但却不曾停止。
几轮齐射后,军令终于传开,火枪兵们只能向将边缩去,露出中间的道路。
在清军们惊诧的目光中,明军们以极其迅速且熟练的动作,在战场上完成了换位。
就算是一边后退,火枪却依旧发射弹丸,这场转换,几乎毫无破绽。
身负重甲,头戴牛角面具,武装到牙齿的重步兵,踏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向前。
啪啪啪——
弓箭声,火枪声,在重甲上不断地敲击。
鸟枪和弓箭,对于被铠甲覆盖的重步兵来说,几乎就是挠痒痒。
闫国超身材魁梧,接近两米的身高,再披上铠甲,让宛如一头直立的狗熊,充斥着巨大的威胁。
“手雷准备——”
一声呐喊,前排的重步兵站立不动,立马从腰间掏出了手雷,以及精心保管的火折。
后排的重步兵,也同样拿出手雷,但却没有掏出火折。
这种表现的机会,基本上只有前排出力,他们身材最魁梧,力气最大,是开路先锋。
“尽量向高处扔——”
在距离迫近后,点火,使出吃奶的劲向上扔出。
虽然一部分在在战盾前爆炸,但产生的效果依旧惊人,能够抵挡住子弹的战盾可不经轰炸。
而丢在战盾后的手雷,自然让清军迟了大苦头,死伤惨重。
前排的战盾毁坏,不得不停下阻碍了清军的行进,不得已只能派遣人手接替。
而迎接他们的,则是又一轮手雷。
一连三次后,前排慢慢转后,换了一波人继续。
“轰隆隆——”
手雷声不断的响起,随后,明军中的弗朗机炮、红衣大炮,也开始发射。
对此,哪怕爱惜己方,但济尔哈朗依旧选择对阵,同样开始放炮。
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但以此时火炮的准头,效果聊胜于无,最佳的效果,无非是打压对方的士气罢了。
而这时,重步兵竟然开始收缩缝隙,让出了一小半的位置。
旋即,补充火药之后的抬枪大军,再次露出狰狞面容。
这样一来,前方对阵的就一分为二,抬枪与重步兵并行,只是为了协调作战,只能停下脚步迎敌,以免伤害到己方。谷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