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老师ni一纸考核结果，就“散”了一伙人。

因为等级评价过低的，就意味着将会离开，离开这个能实现梦想的圣地。

和曾经的“pd48”相似的残酷机制，但这才是练习生的正确选拔方式，这就是培养了女帝，小行星，sj，f（x，redvelvet等无数带有传奇色彩的“sm”。

在南半岛，原始而悠久。

“呜呜…”

“没关系啦…”

真的，还能在礼堂里听到好多的练习生少年，少女小声啜泣的声音，以及身边亲故的安慰声…

少女裙子扬起的角度，也许是最后一次穿着sm练习服在舞台上挥洒汗水，青春了。

微微抬起鸭舌帽，那双充满灵气的澹蓝色眸子，露出一丝难以描绘的情绪。

因为已经尝过了那种被“选择”的滋味，所以才分外难忘。

这一幕对已经成功出道，成为了iz*one的“姜十三”而言，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真实…

彷若昨日。

她就一直这样看啊看啊，就成了身旁小冬妹心上的小笨蛋。

真的好傻，却又好温柔喔。

她很喜欢这样的安静小凉，但更喜欢那个孩子气，永远露出灿烂笑容的傻小凉。

所以金玟庭笑了笑，眼睛里闪过一丝俏皮。

“小凉。”

“嗯？”

“智敏姐姐好漂亮诶，不觉得吗？”

“是好看啊。”

“喔，那——智敏姐姐她大吗？”

“大…”没觉得什么不对，也没多想的凉子哥，下意识回了句。

然后小冬妹就笑得更开心了，语气却像小大人般的一本正经道：“有多大？”

“很大…我把握不住的…诶？！”姜小凉瞬间回神，立马从柳智敏的胸口收回视线，侧头死死盯着低头忍笑小冬妹，张大嘴巴的同时，语气很是严肃：

“莫呀，一西？！小冬妹你什么思想？！龌蹉！凉哥我说的是年龄！”

“阿拉，阿拉（知道，知道～”

“你阿拉个鬼喔！别学我说话！呀，小脑瓜能不能想些正常的事，金冬天xi！”

看到又恢复原状的小凉，用力捏住自己的脸蛋儿的手劲，小冬妹笑得很开心，有些小得意。

这样的姜小凉，才是自己认识的老板凉呐。

就在两人玩闹的时候，突然sm的考核老师ni到了短发少女的名字。

“下一位，金玟庭准备。”

“内！”

小冬妹立马起身，举手大声回应。

那活力又可爱的样子，让一众严肃而严厉的老师们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她在准备上台表演前，那双水盈的眸子傻傻地看着姜小凉。

小姑娘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因为身边有小凉在，渐渐成了自己的依赖。

大家在耐心等待，而小冬妹在悄悄期待。

…

是在期待什么呢？

“昂？”看到少女眨巴眼睛看着自己，姜小凉不明所以，所以看起来特别呆。

“干嘛？”

“我看过prode48的，每次课题对决，小组上台表演的时候，那些同组的欧尼，妹妹，小凉你都有对她们做的一件事。”

“是什么？”

“呀，是那个啦！”

金玟庭脸色微红，伸出小手，对着空气可爱而害羞的轻拍，抚摸，

小冬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提示了。

可小凉哥就是摇摇头，还坏坏的学着她语气，努力装傻。

“喔，所以是哪个啦？”

“哼！小凉笨蛋！

少女小嘴巴撅起，眼神委屈巴巴的。

就在她起身离开的瞬间，笑容再也忍不住的姜小凉却跟着起身，然后在小冬妹委屈又开心的表情里，拉住了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瓜。

“哎一古，真是的…”

“哼。”

真的，凉子到现在都搞不懂。

pd48系的练习生少女也好，还是iz*one的队友也好，眼前的小冬妹也是，为什么都喜欢自己对她们做这个动作。

“诶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