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里？为什么是那里。”

林潜坐在客厅，脚边堆着一些衣服。他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已经从分子层面上被销毁了，而不知后面会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因此林潜花了点时间去买了些地摊货。

挑了好久才找到较为喜欢的款式，虽然摸起来和其他衣服有所区别，但林潜从来不是在乎这个的。若不是他老妈总是一边答应不买衣服一边又在换季时买几套衣服回来，还顺便把他的旧衣服丢掉，光是一件衣服林潜就能穿三四年。

“你在市区搞出的那些事还需要我重复一遍？这次多亏了没有造成太大影响，要是那只怪兽伸出一只爪子，可能就意味着数万人的努力全面崩盘。”方笑宇说着，眼睛却始终盯着手中的平板。

“那又不全是我的责任，是那两个宇宙人”

“我可以把这话写进报告，但你觉得上面的会不会信。”方笑宇低着头，但林潜感觉他在笑，“他们会认为是没有经验的你私自跟踪宇宙人，逼急了对方导致的混乱。更不用说下方地基不稳要修复得花费多少钱。”

“而根据情报，可可西里那边出现了一只怪兽，你该庆幸那里较为偏僻，许多人把它当成传说，一个练手的好机会，不是吗？”

方笑宇抬起头转过平板，上面的图片显示着一片鹅毛大雪，而随着图片的放大，一对眼睛显露出来。“一个对所有人的好机会，如果dng的作战部队要对付怪兽，那他们一定得在市区开夜影战机前熟悉一下。而你，有对抗思路了吗？”

“可可西里，虽然我地理不太好，但我依旧记得那里很冷，现在才二月下旬。就现在这个气温，你是想靠大自然把我解决在那？”林潜还有句话没说，他从巴尔坦星人那里得到的地图加上自己亲自跑图的二次确定，他确定可可西里并没有什么怪兽。

“话不能这么说，光靠那个叫做石之翼的东西，你就有了完美的退路，更何况我们会给你提供一些装备。”方笑宇将平板递了过去，伸手摩挲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手指上沾了一层淡淡的灰。“当然，正如黄铁山管理官所说，你并不是一个兵，想拒绝也并无不妥。”

林潜没有回答，他一张一张翻看起照片，照片拍的很模糊，经过后期修复后加上人工圈出重点，林潜还是看到了重要特征。

被踩瘪的大卡车，周围巨大的脚印，如同幻觉般的虚影。

“这是什么东西？”

“根据当地的居民所说，这是索南达杰的亡灵在镇守可可西里，哦，你估计不知道索南达杰是谁。上网查查就知道了，总之，那头怪兽没有形体，没有重量，没有温度，行动方式无人知晓，如同一个幽灵。”

“上面给它取了个拗口的代号，但我估计你不会想记住，就叫它雪怪吧。雪怪是近几年才出现的，平时不离开高原地带，或者说在没有雪的地方一次目击都没有，每次见到它都是在鹅毛大雪中。”

“总之，如果感兴趣的话，去这个地方拿装备吧。”

方笑宇说完拿起平板就想走，但林潜拦住了他，“这件事，是你的想法，还是管理官的想法。”

“是我的想法，”方笑宇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管理官知情，但如果你想见一些熟人就不要想了，在确定怪兽情况之前，这是狐狸和猎犬的活。不过，你大可以把这看做一场我对你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