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我的疏忽,请您立刻采取措施。”
“那个人去了哪一层?”被成为祭祀的黑袍男人坐在红丝绒沙发上,悠闲的品着茶,似乎并不以为意。
他知道那个闯入的年轻人是谁,能给他留下印象的对手不多,能活着在自己面前几进几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这个叫松下庆河的年轻人就是其中最亮眼的一个。
他认可松下庆河的实力,只是很少有人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即使这个意气风发的年轻议员也是如此,他本来有光明的前途,却和小苍代子一样,为了儿女情长而头脑发热。
那个地方,进去以后就会被附上“主人”的神秘诅咒,若是妄图反抗组织,就会死状凄惨。
它根本不是什么高级权限者才能解除的秘密基地,而是用来测试有异心者的陷阱,据说里面的空间分很多层,会根据进入者心底的执念而发生变化。
然后就会设置对应的心灵诅咒。
他自认自己是绝对不会想下去逛,尤其是那里还有一条无人能生还的通道。能从那里活着出来的人,他没见过一个,因为从那里出来的,不是人,只能是“主人”。
而且,每一次“主人”从那里出来,似乎心情都不是很好,他音隐约的感觉主人每次去都有着同一个目的,那种急切和没有成功后的恼怒总是让人想远远避开。
有时候他真的羡慕手下的人没有资格见“主人”。
但其实这种资格他宁愿给其他人,因为“主人”的脾气很差,并且似乎对于人类完全没有任何的怜悯。
所以他才会在其他人面前用描述伟大的神明的话语来描述“主人”。
“祭祀大人,我们要怎么做?”汇报人看祭祀半天没有反应,小心的出言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进入那里的人,会自己处理掉自己。”
“自己处理掉自己?”那人很明显没有太听懂祭祀的意思,他也不敢问,毕竟这个一直隐在黑袍下的男人喜怒无常,既然他不追究,那么自己还是赶紧走,免得他反悔。
制服男微微鞠躬,转身准备退下。
“等等。”
制服男心里一凉,果然是要反悔。自己刚刚就不该犹豫那一秒钟!
“他闯入了哪一层?”
“根据‘主人’留下的监视装置,他去的是最底层的无尽之极。”制服男说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一种看科幻小说的感觉。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个组织的“主人”很有势力,很有钱,因此做这个庄园的保卫是个大大的肥差。
所以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还有那套一看就是非正常组织的称呼,“祭祀,主人”之类的,他都能配合。
为了钱嘛,不寒碜。
但是后来,他就有些后悔牵扯其中,因为这些人似乎真的有些超自然的能力,还是一些心狠手辣的家伙。
“无尽之极!”祭祀一愣,那不是只有“主人”才能到达的最深处吗?难道“主人”的第一层禁制被破除了?
他看过那个地下陷阱的设计图,与其说是设计图,不如说是死神游戏的大集合,其中就有一条是绝对的死路。
那个稍微有点中二的,通往地底最深处的通道上明确的标明:“活着的人类禁止进入”。
难道——松下庆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