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回味着刚才的舒爽,一边挥起球棍用腰劲来了一次完美的挥棒,杀手的长刀被庆河球棒上的劲道给震飞。
而让庆河有些失望的是,那人毫不恋战,竟然一点也没有为了男人的尊严而战的意思,翻身下了阳台。
等庆河追到阳台上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果然尊严在生命面前什么都不是。
捡起地上的刀,屋子里除了死尸,其他的东西都很干净整洁。
但是仔细看柜子和箱子都有刚刚被动过的痕迹,似乎都被翻找过,对方在找什么东西。
警察来的时候,按照程序对案发现场进行了搜查和保护,而庆河则和他们会警察局做笔录。
庆河被要求这几天不要离开村里,于是他就住在了居酒屋不远处的一家旅馆里。说是旅馆,除了庆河以外,没有第二个客人。
店主是一对老夫妻,人很和善,就是都有些耳背,说话基本靠吼,声音大的就和广播一样。于是庆河在住店的第一天就连老头藏了多少私房钱也弄清楚了。
这倒是让无趣的等待调查结果的日子里多了些乐趣。
只是几天的等待之后,初步的结论是自杀。说是杀手在现场没有留下指纹和其他的证据。
这个结论对于庆河来说并不算是意外。
那把可以当做证据和线索的长刀,庆河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交上去。因为他在一边做笔录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一边的老警官对着电话那头很恭敬的说了句:“请代我向梅山先生问好。”
一切的意外,联系上这个名字似乎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联系。
梅村议员知道了庆河来这里找泷泽,且泷泽知道一个他绝对不能说出去的关于梅村议员的秘密。
让庆河安慰的是泷泽没有说谎,遗憾的是他却不能活着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
庆河的脑海里现在回旋着几个问题,第一,谁把自己来这里调查的事透露给的梅山议员,第二,泷泽家失火后还有没有可能再在这里找到这个秘密的相关线索?
没错,就在现场被保护封闭起来的当天晚上,泷泽家的两层木楼就因为一个流浪汉扔的烟头而着火烧成了一堆灰色的渣渣。
这火烧的可真是巧,而且烧的很彻底。
一切似乎开始有了眉目,一切有都进了死胡同。
庆河也一直提防着,因为泷泽死了之后,梅村先生的下一个目标一定是自己。他决定让居酒屋的酒保再把账单多开一些。
说道酒保,庆河对于他在泷泽死后说的一句话有些在意。
听到泷泽的死,酒保似乎不是很意外:“他从东京回来之后,就一直说自己在等待死神。我还以为那只是为了让我少收他一些酒钱,在装可怜。”
“如果你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会少收一些吗?”
“应该会多收一些,反正他不久之后也用不着钱了。”酒保抽了口烟,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