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阳阳便打电话给李玉刚,李玉刚昨晚没回来,李玉刚接到电话,说:“阳阳哥,大清早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阳阳站在院子内,确切的说站在墙角一丛栀子花旁,两眼看着怒放栀子花,说:“你现在在那儿,又在外面厮混了一晚上?”
“阳阳哥,我爸都不敢管我,你倒管起我来了?”李玉刚显然有几分不满。
“我不是管你,我是出于关心,对了,你昨晚去了盈盈那儿,盈盈打电话说了是我怂恿你去了,我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不错,我是为你好,没想你出卖了我,你真让我失望,以后我再也不会为你出主意,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阳阳说着左手摘下一朵栀子花,雪白花瓣上还噙满晶莹的露珠,他把花儿放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下,一缕花香顺着鼻腔,立即涌入五脏六腑,使人精神为之振奋。
“阳阳哥,对不起,我急了才说漏了嘴,阳阳哥,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自从我看见盈盈,我就立即喜欢上她了,她身上有一股迷人魅力,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强吻她一下,她就扇了我一耳瓜,我当时被她打蒙了,我在上坊村打拼这多年,还没有人扇过我耳光,她是第一个,现在想想觉得还值得,一吻换一巴掌,不亏,不亏。”
李玉刚嘿嘿的笑道,嘴巴张开,眉毛跳了跳。
“好小子,你真够鲁莽的,你才认识她,就强行吻她,盈盈可是个烈女,她不打你才怪呢。”阳阳有些惊讶的说。
“阳阳哥,我想今晚还去。”李玉刚说。
“好小子,你不怕盈盈再扇你耳瓜吗?”阳阳开玩笑道。
“我不怕,她打我右脸,我会把左脸递过去让她打,只要她不怕手发酸。”李玉刚一脸向往或享受的说,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盈盈那嗔怒的表情。
“要是盈盈左右开弓呢?那你怎么办?”阳阳用戏谑的囗气说。
“不会的吧,盈盈不可能把我当坏人打吧,我除了在外面打打闹闹外,关无大恶。”李玉刚叹了一口气,如实的说。
“打打闹闹难道不扰民吗?日积月累也变成一种坏,如果你真的爱盈盈,这个恶习一定要改掉,重新做人,否则盈盈决不会看上你的。”
阳阳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