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哥,我知道你开玩笑。”盈盈说。
“盈盈小妹妹,如果乔乔去你那儿,你千万不要说我脚儿扭伤之事。”阳阳叮嘱道。
“阳阳哥,这个我知道,我不可能傻得把你爬院墙的事儿说出来,可你不能阻止纯纯呀,万一纯纯说了出来咋办?”
盈盈仰起白嫩的小脸不无担心的说,小嘴撇了撇,眉毛弯了弯,两眼微睁。
“我己跟纯纯打了招呼,纯纯也答应我了。”阳阳皱了皱眉头说。
“打了招呼就好,乔乔姐本来就是敏感的人,尽量不能让她产生误会。”
阳阳想女人都是敏感的。
挂了手机,阳阳听到窗外有零星的脚步声,脚步声愈来愈近,很快到了窗户边,一个袅娜的身影一闪,随后传来清脆悦耳的说话声:“阳阳哥,脚伤好了吗?”
阳阳忙说:“纯纯小妹妹,你的红药水简直就是灵丹妙药,一涂上去我的脚就消肿了,现在完全康复了,太谢谢你了。”
“阳阳哥,谢什么,好了就好。”纯纯说。
“今天上午事儿,我脾气不好,惹你生气了。”阳阳从房内出来。
窗外不远处有棵碗口粗香樟树下,俩人站在树下。
纯纯仰起脸儿,说:“我脾气也不好,不该刺激你,一个巴掌拍不响。”
“好了,不说这个了,”说着便问:“你爸选举的事儿咋样了?”
“找人,找关系,找门路,造声势,一个上坊村,还不足七,八千人口,居然有几百个人来参加选举,每个都有来头,都吹嘘上面有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比戏台上还要热闹。”
纯纯用戏谑的口气说,又补充道:“你可以把这个写成网文,也蛮精彩的,一个村支书,居然有几百人在竞选。”
“确实是精彩。”阳阳叹道,随后又问:“你爸有多少胜出的把握?”
“我那知道,这个你得去问我爸,我爸这些日子忙坏了,忙厂里的工作,又要忙着竞选村干部,他像一位出色政治家,在上坊村村头村尾,工厂学校,到处发表慷慨激昂的演说,再加上有李星撑腰,他对竞选村干部充满了信心,他逢人便说如果他当选了村干部,绝对让上坊村成为本地区第一村,仿佛天降大任于斯也。”
纯纯说完全身倚靠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