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呀,告呀,还没等你告,你的一生清白都毁,你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他们都是爱面子的人,盈盈,男人,女人,说到底不就是这么一回事?相互玩玩。”
男人咧开大嘴,喘着粗气,厚颜无耻的说。
“畜生,我的一生就毁在你手里。”
盈盈不知道打那儿来勇气和胆量,一头向他撞去,男人一闪,她一头撞在墙上,砰地一声响,梦醒了。
盈盈手一摸,发现眼角挂着晶莹泪,同时也是耻辱的泪。
……………………
阳阳推开虚掩的院门,返身将院门关上。
忽儿从后面飘出一个袅娜的身影,纯纯。
“阳阳哥,以后不要这么晚回来了,如果我院门关上了,进房睡觉了,既便你喊破嗓子,我也不一定听见。”
纯纯的脸隐在浓浓的夜色中,美得像个梦。
“那我就爬墙,《西厢记》中的张生不就是翻院墙去和崔莺莺约会的吗?”
阳阳贫嘴道。
“阳阳哥,你的崔莺莺还在市里,也许此刻还在睡梦中。”顿了一下,便问:“阳阳哥,这么晚了,你去了那儿,你不会又迷上那个村姑吧?”
“纯纯,你难道不是村姑吗?”阳阳嘻笑道。
“不错,我是村姑,但和你心目中的村姑相差十万八千里,好了,我回房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你快去写垃圾文吧,时间长了,让我爸知道了,还误以为我俩在院内幽会呢。”
纯纯小嘴弧了一下,轻轻的说。
“你不是甩手不干了?怎么又去上班了?”阳阳问。
“那天是赌气,和我爸赌气,我不上班,你叫整天待在家里像个傻子似的干什么?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人得有点事干才叫着活着。”
纯纯莞尔一笑。
“纯纯小妹妹,真没想到你居然还上升到哲学的高度?”
“什么高度,低度,阳阳哥,你今晚又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