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这不是劝大妈妈呀,我怎么可能会告诉大爸爸,要告诉也是大妈妈自己告诉。”
“那你还是我的好妹妹。”
“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是不是我当时候怎么知道告别厅外面围了闹事的人,我怎么知道那个小混混手上有小金子的空白借条,我怎么知道水城各界名流和绿叶集团的员工都会上来?”
“哥,你怎么知道我要问这几个问题?”
“因为你是林溪,在我背上说小屁屁冷的林溪。”
“哥,你又提那羞事。”
“小溪,你严哥哥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骂我的针线活差,给你缝的棉裤子没几天就开了裆。”
“妈,你的脑洞和水姐有得一比。”
“庄严,你怎么扯上我啦?”俞水正迷迷糊糊打瞌睡中。
“水姐,我是夸你反应快,和我配合默契。”
“我反应快?和你配合默契?”
“是啊,当时候你和我正在吵架,我发现那些闹事的人在告别厅门口鬼鬼祟祟张望,有意问你一些有关绿叶集团的问题,以澄清事实,晓之以厉害,震慑他们,你回答的都很好,达到了目的。”
“庄严,我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那些闹事的人站在告别厅门口,我是真的和你吵架。”
“呵呵,原来你是真戏真做,那当时候一定很生气,我一口一个俞丽娜的骂你。”
“当然生气。”
“现在还生气吗?”
“现在我是俞水,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水姐,应该是我感激你,让我出了一把风头。”
“嘿,你这孩子,还真嘚瑟上了啊!”
林道琴冷不防对庄严一脑勺。
“林溪,你的问题哥没有办法回答你了。”
“为什么?”
“哥的脑袋瓜子被你大妈妈彻底敲木了,估计现在只有三四岁小孩的智商。”
“切,不想回答小溪的问题就明说,找什么借口。”
“妈,听语气你能回答林溪的问题?”
“当然。”
“那你说说看。”
“说就说,不要以为你妈笨。”
“你是我妈,怎么会笨呢?我身上的所有零部件都是你给的,你是母机,我是子机,母机肯定胜过子机。”
“你还找打,一会母猪,一会马,现在又把我比作母鸡!”
林道琴狠狠地敲了庄严一脑勺,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重。
“妈,我冤枉,是机器的机。”
“机器?那还不如母鸡呢,毕竟是动物,还能下蛋。”
林道琴想要再敲庄严的后脑勺,林溪把她的手给抓住,俞清、俞水在座位上笑的前仰后翻。
“大妈妈,你说说严哥哥是怎么知道那小混混有小金子的空白借条?”
“小溪,看人看面相,那小混混像是有正经工作的人吗?还有,你严哥哥说要报警,他表现的最紧张,肯定是心虚。”
“大妈妈,你真厉害!”
“那是,我的妈妈呀,儿子英雄娘好汉么。”
“你又贫,我是男的吗?还好汉!”
林道琴又要敲后脑勺。
“妈这可是盘山公路,你一脑勺下来,说不定我们连车带人滚下悬崖峭壁哦。”
“你这张嘴,永远没有个正经。”
“大妈妈,要不是庄严的这张嘴,说不定我们到现在还离不开殡仪馆。”
“是啊,大妈妈,面对那些闹事的人,我当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俞清和俞水从心底里佩服和感激庄严。
“两位小姐姐,我不是说了吗?你们都是实力派,我只是耍耍嘴皮子,一点嘴上功夫而已。”
“庄严,嘴皮子可以杀死人。诸葛亮当年舌战群儒,还直接骂死王朗,好不威风!”
“庄严,你舌战闹事人,风采不输当年的诸葛孔明!”
“清姐,水姐,你们不要给我戴高帽子,诸葛孔明?我还三头六臂哪吒呢,你们还是看看村口古树下的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