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这样的！”燕赤霞实诚的点点头。

“小青他们呢？”陆凡现在心有些沉，他都这副模样了，小青想必不会好到哪里去。

“死了，被一巴掌抹平了。”燕赤霞的话还是那般的刺痛人。

陆凡感觉心脏作痛，只是他现在没时间悲伤，收拾情绪，问道：“不是说我们被杀了吗？为什么还有意识存在？还有我们现在在哪里？”

“这里是虚界之河。”燕赤霞解释道：“当时一切都被静止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就死马当活马医，将你的神识移到虚界之中。本来如果只是这样，势必难逃一死，因为根本躲不过鸿钧的手段。但是我将虚界融入到时间长河之中，成为了虚无之物，不在三界之中，理论上来说，我们现在都是空的状态。”

陆凡没听懂，什么虚无，什么空的状态。

“这么跟你讲吧，我呢，本身是一串代码，当然，现在你也差不多。我们躲在虚空之河里面，就相当于代码存储在服务器之中，时间长河就是服务器！除非鸿钧能毁掉时空，不然就发现不了我们！”燕赤霞说道。

“牛逼！”陆凡由衷的赞道，这种手段，他全盛时期都做不到，于是他好奇的问道：“你这没有合道期的修为，怎么可能做得到这样的事情？”

燕赤霞没好气的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对我抱有很深的防御心里，我当然得考虑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了！我虽然没有合道期的修为，但是我的知识储量远比你高，而且还能运用道器法器，自然可以钻研出一些你们做不到的方法了。你别看我打不过合道期的修士，但是他们想抓住我，也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瞧把你给能的，你这么厉害，怎么没有保住我前世？”陆凡和燕赤霞也是几次生死之交，也是很信任双方了，说话也比较随意了，看不得他这么得意，揭燕赤霞的伤疤道。

此话一出，燕赤霞沉默了，良久才说道：“当初刚穿越过来，我和你前世也是意气风发，无法无天，只觉得能改天换地，睥睨天下，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因此才发生了那样的惨案。”

燕赤霞这次说出了全部真相，因为他怕陆凡误会他，于是道：“其实你之所以能轮回转世，也是我保留了一丁点火种，不然你前世就魂飞魄散了。只是你前世虽然修为通天，成为帝君，但和他们相比，还是太孱弱了，而那时候我对于虚界之河的掌握也远不如现在，即使我保留你的神魂，也只让你有了转世的机会，至于修为记忆，这些都没法剩下。”

“老燕，谢谢你！”陆凡其实也是开玩笑，如果没有燕赤霞，他根本就没有机会窥探到天地的一脚，想追求自由的机会都不会有。

“害，谢什么。”燕赤霞原本就是豪迈不羁的人，对于这种场面他相当的不喜欢，说道：“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鸿钧吧！”

陆凡摇了摇头，说道：“不急，我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了！”

陆凡原以为只要让凡界的人改变信仰，不再为天庭提供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这样就能逐渐的斩断天庭的根。反正天庭也拿他没办法，毕竟他已经是合道期了，而且还是合道期之中的佼佼者了，老君来了也束手无策。

为了推翻天庭，还凡人一个无神的世界，就像穿越前的世界一样，天要下雨还是要干旱，人类可以靠自己来解决，虽然也是战乱不断，但命运终究是在自己手上。为了这个掘根之计，陆凡从还是凡人修士的时候就开始准备，可以说是苦心孤诣了。

谁知天庭竟然还有这么个大手子存在，在陆凡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就差点把陆凡送进地府之中。说错了，这个大手子肯定不会给陆凡轮回的机会，最有可能的是送陆凡一个魂飞魄散！让陆凡的所有算计都成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