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难怪,前几十年,越南人可是被法国人欺负惨了。
至于所谓的宗主国大清,那更是烂泥扶不上墙,指望不上。
好不容易大明皇军来了,他可不是要来找回场子了嘛……
不然皇军不是白来了?
对此,朱富贵只能安慰拿破仑夫妇,要相信组织。
朱富贵准备一会趁着无人注意,将海狗丸和袋鼠精从垃圾桶里捡回来。
以后有空了可以带上小兰,一道去拜访岳父。
这些来自倭岛的保健品,正好可以作为拜访长辈的礼品,让毛利老弟闻闻家乡的味道。
除了向拿破仑夫妇讲明白政策,让她们安心之外,朱富贵陛下也用出了中学教师的惯用和稀泥话术。
即“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不骚扰别人,为什么偏偏骚扰你呢”……
拿三老弟和欧仁妮老嫂子是朱富贵的老朋友,阿卜杜勒也是朱富贵的老朋友啊!
而且还是一道抵抗英畜的亲密战友。
按照欧仁妮说的,要自己去法办阿卜杜勒……
那可是朕的亲朋挚友,手足兄弟啊……
得加钱的!
当然,朱富贵之所以话锋转变得那么快,当然是因为灵敏的嗅觉闻到了由远及近的发酵葡萄汁的味道。
很快阿卜杜勒圆滚滚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哦,我亲爱的万睡爷!”
阿卜杜勒用发酵汁肚弹开了拿破仑,恭敬地向朱富贵行礼道,“您果然是最慷慨、最仁慈、最博学的皇帝,公平正义这样的美德之于您如同呼吸一般稀松平常……”
朱富贵摇摇头,一手抓住拿三的肌肉小臂,一手抓住阿卜杜勒的粗毛肥手,一用力,如同刘备分开关羽张飞那样,反向将两个老冤家的手强行握在了一起。
“既然两位都来了大明,都进了五国城,一切恩怨情仇就让它往事随风吧……”
朱富贵语重心长地道,“你们不仅仅是邻居,以后还是一个讲台前的同事,家和万事兴啊!”
的确,阿卜杜勒出现在这里,甚至阮福时也贼头贼脑出现在门口,准备趁着伊博文不在的大好机会滑跪朱富贵陛下。
他们都是来参加凤都政治经济学院的开学典礼的。
凤都政治经济学院除作为国内基层干部充电(有些课程和专业还是很不错的的一个地方,更大的一个职能还是承担维持大明在各仆从国以及友邦之间影响力的职责。
无论是从那个方面考量,五国城里那批贵物都很适合充当教师。
不仅仅拿破仑夫妇这一次将在凤都政治经济学院任教,阿卜杜勒和阮福时同样也在学院挂了职。
拿破仑任市政规划学的讲师,欧仁妮任奢侈品鉴赏学的讲师,阿卜杜勒则执教果汁品鉴的课程。
至于阮福时,作为朱富贵的从如黄门令,也就是朱富贵的资深二秘,负责了大量小说文稿的勘误校验工作。
这一次,他将担任“黄鹤文学研究学”,也就是“黄学”的课题组组长。
因为“黄学”具有重要的地位和极高的艺术价值,所以阮福时还是正儿八经的副教授呢!
当然了,奢侈品鉴赏学也好,果汁品鉴学也好,甚至是黄学也好,这些都是针对国际留学生开设的精品课程。
不但内容丰富,品味高尚,学费也很是有逼格呢!
一学期1999大明元,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而且学制也因时制宜,甚至可以缩短到1年制。
只要学费到账,包过、包给硕士学位,非常的人性化。
搞留学产业,朱富贵只有一个原则,留学生的钱都不赚,那还是人吗?
开学仪式在上午十点如期举行。
由学院副祭酒朱莉·范德比尔特女士致开幕词,并邀请尊贵的朱富贵陛下为学校揭牌。
接下来,朱富贵从国际形势到个人发展,深入浅出地给中外学子讲了一堆“你搁这搁这呢”的罗圈话。
虽然没有什么实际内容,更谈不上什么营养,但朱富贵陛下描绘的大好蓝图,还是让许多学生大受启发,大感鼓舞,掌声没有停过。
毕竟在场的气氛组有点多。
接下来,包括拿破仑、阿卜杜勒等人在内的教师代表也上台画了画饼,给自己的学院拉了拉生源。
其中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倒不是拿破仑夫妇。
他们虽然在俄国人心目中有着别样的地位,但是随着这几天被大明见闻不断冲击,大家也接受了,原本如同太阳一般高不可攀的法国文化,如今只是大明文化中一点点异国风情的点缀的设定。
真正的插曲来自于阿卜杜勒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