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已经15岁了,可驸马非说是虚岁,然后就是什么太阳转、月亮转的,直到把脑子转乱了为止,目的就是拖着不和自己圆房,可恨至极!
“好吧,不虚就不虚。走,我们回府,紫菊去和黄大人知会一声,就说官人我偶感风寒,明日休息,后天继续!”
看到莲儿如此坚定,洪涛都不好意思再推诿了。况且刚才碎嘴子病再次发作,已经答应了只要能给就必须给,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既然早晚都得吃,也不差这一个月,干脆就吃了吧,免得惹得小丫头整天和怨妇似的。至于说吃一个才15岁的小姑娘会不会有负罪感,洪涛是这么想的:
谁去问问苏家那几位大文豪,还有王安石、司马光、包拯、岳飞这些历史名人,看看他们有没有负罪感,他们有自己就有,他们没有自己也没有。谁让咱已经是宋朝人了呢,在这个方面必须入乡随俗。
这一晚紫菊变成了在一边伺候的人,莲儿则成了被伺候的。对于这个戏码洪涛也入乡随俗了,连和公主行房身边都得有搬大腿推屁股的,一个小丫鬟岂能免俗。
这也算是古代的性启蒙教育吧,否则一没网站、二没光盘的,她们也没机会学。宸娘依旧是被排除在外屋,听听墙根得了,这么小年纪看多了长针眼。
“官人该起床跑步了,平时不是常说贵在坚持、不许贪睡嘛。”要说这个年代的女人真是温柔贤淑到了无可复加,几个小时前还咬牙皱眉的忍着疼痛满足男人的欲望,几个小时之后也不敢贪睡,早早就得起来去厨房看看早饭是否合口,该干的家务一样不能少。
“怎么还是官人呢,是不是该改口了?”听着小丫头的轻声细语、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洪涛觉得还可以来个早自习,哪怕因为疼痛未消不能真刀真枪,搂搂抱抱也是很享受的。
“郎君……嘻嘻嘻……”莲儿也很享受有人关爱的感觉,只是初为人妇还有些不太习惯,叫的生硬,还忍不住要笑出声。
“太不严肃了,必须惩罚!”就算莲儿不笑洪涛也能找到借口上下其手,莲儿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捂着透红的脸蛋越喘气息越重,全身宣告失守。
“呀!羞羞……禀官人,富经理在前厅求见……要不奴家说官人去了宫里,打发她明日再来?”此时房门开了一条缝,紫菊侧身挤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一幕先轻啐了一口,然后才轻声禀明来意。
“万万不可,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禀告了有可能挨句骂,但官人不会真恼,擅作主张不禀告,官人会真恼的。去吧,让富经理到书房稍坐。”
洪涛本来还想哀叹一下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洞房第二天早上就有人打搅,但听了紫菊的话立刻就是一激灵。
这种苗头可不好,现在自己身边总共也没十个可用之人,府上的下人就开始拿谱了,以后产业搞大了她们还不飞上天啊。
有时候坏事的不是主将、也不是皇帝,更多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家将、宦官和基层官员,看似是个小问题,但影响巨大。
“奴婢知错了……”这是紫菊入驸马府以来第一次被当面训斥,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低着头眼泪就吧嗒吧嗒下来了。
“哭什么,官人又没说错,早就和你说过不要把宫里的习惯带着。去帮官人梳洗,我去回富经理。”
好像女人都有这么一种转变,莲儿仅仅隔了一夜就从嘻嘻哈哈啥也不想的小丫鬟变成了能替夫君分忧的女主人,不光说话语气变了,就连性格也变了,居然会御下之术,还是无师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