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什么？眼前，是一个大千世界吗？！

日升月落，冬去春来，风花雪月，人生百态，高天之上，日月星辰浮云百鸟，大地之中，生老病死万类生死，深海之下，黑暗无声另类精彩。

生灵亡灵，山川江河，日月星辰，一切的一切，都是剑意！可这些剑意，却又如此完美融洽的统合唯一，这只是一道剑意！

一道，无法言说的剑意！

永恒吗？祂永远在变化！

终极吗？祂始终在探寻！

诚然，这剑意很脆弱，很稚嫩，可其未来，无可限量！万千剑意，尽皆在其中！洛离的重虚剑意，也不例外。

“这…这…这就是…就是你领悟的剑意？”杨色感觉自己被震惊的有些不会说话了。

“是，我花费半年时间，这才将剑神叶真一的那一道剑意尽数领悟吃透，化为我的剑意，可惜，只能算作雏形，这剑意纵使我本人，也无法真正运用，只能发挥万一。”孙毅摇头，他的这一剑意，真的只是雏形，太脆弱了：

“这一道剑意，包含叶真一那一百零八终极剑意，可如今我能发挥出的威力，只能比拟一道终极剑意，不像剑神那般，一击之下一百零八终极剑意个个都能完美发挥，可惜。”

剑神的剑意，一百零八剑意完美叠加，都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孙毅却限于实力，剑意被制约发挥，但未来，不可限量！

因为剑神的剑意再怎么完美叠加，终归是叠加，不是一体，而孙毅的，却是一道剑意！若能完美发挥，未来至少百倍于剑神！

这便是先天道体的悟性潜质！逆天，如道！

杨色闻言，傻傻的看着孙毅，一点也没有了上门太白剑宗元婴真君的风采：“你、你、你又为何…难道，你只是观摩，便学会了这无妄天慧剑？！”

孙毅沉默不语。因为他确实学会了，这无妄天慧剑，确实不凡，只是初学便可令人剑与心合，心与神合，神与气合，手中一柄剑如臂使指，人剑合一！这已经是极高深的境界，再进一步可以触天道法则了！而这不过是初学而已！

不愧是仙界之主大罗混元金仙所创，虽说这个‘大罗混元金仙’只是这个混沌世界的称谓，放在诸天或许算不得什么，估计也就是初成仙，即便仍未成仙，也离成仙不远，但对如今的孙毅来说，此法绝不简单。

这无妄天慧剑的剑法奥义，练到尽处，也许将来小之可以雕渺洞微，大之可以断宇截宙，虚之可以斩虚破运，实之演化大千，达到剑法极至。

这样的剑法，孙毅不可能放弃，可偷学终究不全，而且终归理亏，以后一旦被发现难免未来不会同太白剑宗因此结仇，因而孙毅也就大方的表明。

表露自己的天赋，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关系不错可以信任的人面前。

杨色不由得深呼吸两下，这才平复下心情，而后看向孙毅。目光灼灼：“孙毅，我代表太白剑宗，邀请你一定入我门派，我愿为你求见太上长老石中仙，求他收你为徒！”

“不是说，因为剑神的事情，不能让我二人入门吗？”洛离闻言顿时小声嘀咕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杨色语气兴奋：“离小子，你因剑神获得剑意，算是得了剑神好处甚至可以说传承，剑神于你有恩。

可孙毅小兄弟，却不一样！他将剑神剑意尽数吸收推陈出新，这剑意还要胜剑神一筹！

正所谓师夷长技以制夷，某种意义来说，剑意之上，孙毅已经与剑神较量一阵，已然获胜！

我太白剑宗本就是剑宗，孙毅兄弟又在剑上胜过剑神，自然一切都不是问题！”

“杨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打算去太白剑宗。”孙毅客气的拒绝道。

“为什么？我太白剑宗…”杨色还要说什么，却被孙毅打断。

“因为天下剑法，我已经学了七七八八了。或许具体剑法剑术这等旁枝末节有所偏差，但其中真意奥妙，我自信了然于心。”

孙毅说着，并剑指，施展数套太白剑宗的剑法，其中就有太白剑宗绝学之一青莲剑歌，具体招数或许不同，显得稚嫩，而且境界不深只是入门，显然没有深入钻研修炼，但其中真意，分毫不差！而且更适合孙毅！

“这…”杨色无语的看着孙毅，青莲剑歌啊！她都还没炼成，最后杨色长叹一声：“真想把你绑回太白剑宗啊！”

“强扭的瓜不甜。”孙毅微笑。

“罢了，你说的是。无妄天慧剑虽好，但不足以交换你这剑意的命名权，你只需将你这剑意给我一道由我带回太白剑宗，便足以换的这无妄天慧剑！”杨色收拾心神，最后说道：“对了，还望你不要将我太白剑宗剑法外传。”

“这是自然。对了，若是我以此剑意命名权交换，可以换得什么？”孙毅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所拥有的东西，都不足以交换。”杨色坦然道。

“剑意命名权这般重要吗？”孙毅面带思索之色，一边将天人剑意——孙毅自己命名——交给杨色一道，一边试探着道：“剑意命名权，是能助长门派气运，还是可以收集众生心念，获得冥冥加持，使得太白剑宗弟子修炼更加顺利更容易领悟剑意？”

杨色小心以秘法封存剑意，闻言，面露欣赏之色，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赞叹道：“如此机敏聪慧，刹那洞察神妙，难怪区区炼气，可以领悟如此剑意。不过新的剑意、灵禁、阵法、符箓等命名权等，也有利于宗门排名。”

算是侧面回答了。不过影响宗门排名……修仙版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