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被他们说得一头雾水,“等等,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哪里来的解药,这不就是普通的泻药吗?怎么样了,你们把事情给我办好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都没办好,我留着你们又有什么用处?”
小福子忙说,“少爷,这哪里是普通的泻药啊,普通的泻药吃了能有这么厉害吗?同福楼的人可说了,他们的菜那么好吃,是因为用了一种香料,那种香料和泻药是见不得的,遇上了就能要人性命,还请少爷给我们解药吧。”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这么说,张诚被他们吵得头大,一人给了一脚,“给我安生些,不许再说了,我慢慢问你们,你们且说说同福楼的人看见你们肚子疼是怎么说的。”
小福子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然后又哭着求,“还请少爷怜惜小的们,把解药给小的们,小的们吃了解药,留着这条性命,以后才有精力给少爷办事啊。”
张诚咬牙切齿的说,“老子说了没有解药,这就是普通的泻药,哪里来的解药,去茅房蹲着就成了。”
几个人还是不太敢相信,毕竟这牵涉到他们的性命呢。
那掌柜的才在旁边说,“你们啊,是让人给忽悠了,估计是你们下手的时候让同福楼的人给看出来了,所以才故意这么说,吓唬你们的,你们可倒好,直接往缀锦楼跑,这不是向别人证实了是缀锦楼派你们过去的吗?现在外面估计骂声一片了。”
小福子等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去茅房蹲坑了。
张诚气得手抖,在二楼走来走去的,抬脚就去踢栏杆,平时他踢人踢惯了,这会儿身边没人,可不就得踢栏杆吗?
那掌柜的以前是在张老爷手底下做事的,也算是张诚的半个长辈,就算是他听张诚的话,张诚也不敢对他拳打脚踢的啊,只能是拿别的东西撒气。
结果一脚过去,脚指头疼得受不了,抱着脚在原地跳来蹦去的,那样子十分好笑,掌柜的都忍不住笑了。
“少爷,那同福楼当真不是个好对付的,咱们还是别再去招惹了,少爷看看吧,这一来二去的,咱们可吃了不少亏呢,还是等两日,咱们店里的新菜出来了,挂出招牌去招揽客人,真要是味道好的,也不愁咱们这儿没客人,少爷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实在是没必要去跟同福楼硬碰硬。”
张诚气急败坏,“难不成我怕了同福楼?缀锦楼在府城多少年了,倒让一个新开的酒楼给压在脚底下,这实在是太没道理了,我爹回来非得骂死我不可。”
掌柜的说,“老爷心疼二少爷,知道二少爷平时管理酒楼也十分上心,这也不是二少爷的错啊,只怪人家手里有那秘密的菜谱,咱们没有,可不就让人家把顾客给招揽去了吗?”
张诚说道,“同福楼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菜谱,我倒是想听一听,你想想办法,找个人去接触一下同福楼的那些厨子,看能不能弄一个到缀锦楼来。”
那掌柜的已经习惯了他用这样的办法了,这会儿虽然是想劝,也知道自己劝不住,只能是点了点头,答应了,“哎,我这就去办,少爷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