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身份腰牌你们要时刻佩戴,片刻也不能离身,即便晚上起夜上茅厕也要随身佩带腰牌,不然大营内寸步难行,违背者轻则军棍伺候,重则就地格杀。”
朱平安一脸严肃的对他们说道。
“啊?!上厕所都要佩戴腰牌?!”大伯朱守仁、胡炜和夏羌愣了一下,慌忙将腰牌系在腰间。
“贤侄,这也太严厉了吧,完全没必要,上厕所带什么腰牌啊。”大伯朱守仁不以为然道。
“如厕,要去军营划定的茅厕区,茅厕区有将校把守查看腰牌。这是为了防止有宵小、奸细混入军营搞破坏,军营时刻有人查看腰牌,以防万一。”
朱平安解释道。
“啊......”
大伯等人听后依旧觉得不以为然,有哪个宵小、奸细混入大营为了上茅厕呢?!
朱平安看出了大伯他们脸上的不以为然,不过也没有过多解释,而是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军纪军法册子,交给了大伯朱守仁,对他们叮嘱道,“大伯,胡先生,夏先生,这是浙军军法军纪,你们且好生记熟了,仔细遵守。”
“好,啊,这么多啊......”
大伯朱守仁接过军法军纪册,刚应完就傻眼了,手里的军法军纪册,厚厚一本,有不少页数,军法军纪怕是得有上百条,一下子愣住了。
“大伯,时间不早了,你们一路奔波,风尘仆仆,肯定也累了。你们的营帐已经搭好,这是一个十人营帐,住你们三人绰绰有余了,不过,军营条件有限,肯定不如家里舒适,你们也克服一下,若是实在受不了,也不用不好意思,与我说就好,我送你们出营安置。”朱平安对他们说道。
“怎么会受不了,大人放心,我们这一路过来,风餐露宿,什么苦没吃过,能有一个营帐,已是极好了。”胡炜拱手说道。
“是极是极。”夏羌也跟着拱手应声。
“嗯,那我就放心了。浙军常服,也给你们备了两套,在营内穿军服比较方便。明日一早,五更擂鼓,全军将士起床操练,大伯你们也跟着起床。大军晨间操练,你们亦可跟随操练,若是不愿意操练,晨读做功课也好。”
朱平安对他们说道。
“遵命。”胡炜、夏羌拱手应道,然后看了看朱守仁,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朱守仁登时明白了,呵呵笑着拉住了朱平安,“贤侄啊,我们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备考不备考,等我们在助你之暇,比如晚上等时间也可备考。平日里,我们还是以助贤侄为主。贤侄放心,我这两位好友,上通天文,下晓地理,中通文武,贤侄尽可以委他们以重任,他们定能手到擒来。当然,伯父也一样,贤侄尽管将重任交给我们,保证给你办好。”
“嗯,这个不着急,你们今晚好好休息,等明日再做安排。”朱平安澹澹回道。
“嗯,那好吧,那就明日安排,贤侄可不用跟我们客气。”大伯朱守仁打蛇随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