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是纯实木的,又黑又硬,不用想就知道磕上去一定很疼,与中间随意搁着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照这个趋势下去,他应该会撞到龙澧的手上?
这样想着,孔白就发现那只手抽走了。
抽走了……
抽……走……了……
孔白:……
“砰。”
一声闷响。
在水里吐了个小泡泡然后睁开眼的洛洛,就看见孔白半个身子趴在桌上,不甚优雅地撅着屁股,双手都抓着龙澧的手,额头难舍难分地抵在上面。
洛洛:?
洛洛:???
“孔哥哥,龙澧哥哥,你们在干嘛吖?”
小幼崽趴在玻璃壁上,脸上的嘟嘟肉都被挤得变了形,蓝眸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的方向,真是好一副天真无邪好奇心拉满的吃瓜群众形象。
听见她软糯的小奶音,孔白刷地一下站起身,揉着微微发红的额头,回想着自己方才的形象,顿时觉得整个鸟都不好了,龙澧也是黑着脸收回了手。
他抽了,没抽走。
谁能想到,这蠢鸟拼着形象不要,非要抓个垫背……垫头的呢?
结果:洛洛小手肿了,孔哥哥和龙澧哥哥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