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位正在嘲笑自己的长辈作衬托，埃尔看向洛洛的目光顿时就有爱了。

多乖的胖孙女啊，从头到尾都不带嘲笑他的。

贴心！懂事！不愧是他埃尔的孙女！

如果，这个时候洛洛没有接着往下问的话，埃尔觉得，其实自己可以多爱她几秒的。

“对了爷爷，花柳病到底是什么病吖？洛洛问过三姐姐和母后，可是她们都不肯告诉洛洛。”

小家伙期待地望着他，碧蓝澄澈的大眼睛里一派懵懂无辜，小嘴里吐出的一字一句却让埃尔恨不得立马用鱼尾巴王宫不远处的海底火山戳个洞，然后和这个坑爷爷的小幼崽同归于尽算了！

“是爷爷的身上长出了花花和柳条嘛？那不是很好看嘛，花花和大树怎么会污染海水呢？”

“爷爷你生病了也不要难过，要乖乖回家呀。虽然你已经把王位传给了父王，但是你还可以在花园里面扮成……唔，扮成花花柳树给我们看吖！洛洛保证会天天去看你哒！”

洛洛童言稚语地，笨拙地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暖心话来安慰自从听到她说的未来起，脸色就一直不太好，以后可能因为生病而不愿意回家面对亲人的爷爷。

虽然但是，瑾玄笑得肩膀都隐隐抖动，几乎要维持不住素日清冷淡雅的谪仙模样，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大长老楚尧，直接把自己笑没了。

在哪呢？

哦，在地下啊。

埃尔：……

埃尔两眼无神地就地坐到地上，然后，躺下，双手交叠握在胸前，神情一片安详。

好了啥也别说了，他已经死了。

社死的那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