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不见的鳄兴安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一见到洛洛就死皮赖脸地凑到她身边撒娇讨好起来。
洛洛乖乖地捧着他“伤势惨重”的手,给他吹了手心,边吹还边认真地问:
“小胖哥哥,好了吗?你还疼吗?”
那软软的,带着温热的吐息,简直能吹到鳄兴安心里,吹得他手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面具下的胖脸通红,感觉有人推一把就能飘飘然地飞出屋子飞上天去。
听到洛洛的问话,既是心虚也是担心她累了,忙不迭地回答:
“啊?啊,啊,好了,谢谢洛洛,你一吹我就不疼了。”
鳄明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槽多无吐。
完成任务的好奇宝宝洛洛松开他的手,仰起小脑袋就是问号三连:
“小胖哥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昨天晚饭的时候,洛洛为什么没看见你吖?还有还有,你为什么要在房间里戴面具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鳄兴安的脑子被这三个字刷屏,并且完全不想回答。
在他试图发扬沉默是金的传统美德逃脱这尴尬的处境的时候,鳄明倩嗤笑一声,把他卖了个干干净净:
“手肿是因为昨天做不出数学题目被二叔打了,晚饭的时候没看见他是因为他做到吃晚饭时间还没把题目做完,戴面具是因为医疗舱不治眼睛哭肿了。”
原来鳄二叔上课的时候会打做不出题目来的笨孩子呀。
听了鳄明倩的话,洛洛下意识地缩了缩小身板,有些怕怕。
那洛洛不要被鳄二叔贴贴了,洛洛不想被鳄二叔抓去做题目然后打手心。
不过,她很快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