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洛等下在龙澧哥、哥哥的大池子里游一会就不会脱、脱水了。”
“哟,你还知道会脱水呢?”
孔白夸张地睁大凤眸,诧异地看着她:
“看你哭得这么卖力,我还以为你身体里有个蓄水池呢。”
“孔哥哥,坏!洛洛是难、难过才哭的。”
洛洛不满意地鼓起腮帮子,结果一个没注意,小鼻孔里喷出一个圆滚滚的鼻涕泡来,然后“啵”地一下爆开了。
当事崽自己都惊呆了,孔白无良的笑声更是惊天动地。
心情本就脆弱的小幼崽眼眶顿时又红了,暂时还变不成珍珠的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这回她也不逮着龙澧的大袖子擤了,而是直接皱着包子似的小肉脸朝孔白扑过去,来者不善地抓起孔白米色的卫衣下摆对着自己的小胖脸就是一通揉搓。
坏蛋孔哥哥,接受愤怒洛洛的惩罚叭!
孔白的笑声还没止住呢,自己的干净卫衣就遭了殃,上面东一道西一道尽是小幼崽的鼻涕眼泪。
讲道理,龙澧那个家伙一年四季基本都是一身黑,根本就不显色,宽袖被小哭包揉搓了两个小时加起来都没他这一小会的功夫看着凄惨。
孔白傻眼了一瞬,当即大怒,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像往常一样抓住她教她做崽。
然而机警的小幼崽干完坏事就跑,早就迅捷地一扭身,躲回龙澧怀里继续伤心她的象爷爷去了。
想当然的,龙澧是不可能放任有兽人在他眼皮底下动他护着的小崽崽的,所以孔白一过来他就毫不犹豫地抬手把人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