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才不信。
“欸?”洛洛呆了一下,挠挠散乱的小卷毛:
“这里不可以坐吗?”
可是外面镜子好多哦,还没洗澡的洛洛现在不想照镜子。
反正洛洛都这~么脏了,再脏一点点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叭?
——对孔白来说,很有关系。
他点着幼崽的小脑门,冷酷无情地拒绝她:
“不行,你快出去,我还要护肤呢。”
“好吧。”
洛洛不情不愿地撅着小屁股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一步三回头地叮嘱他:
“那孔哥哥,你要快点哦,快点带洛洛回去洗澡澡。”
和孔白一样,洛洛也好不喜欢外面被群蛇盘踞过血染过的肮脏地面。
在小幼崽的催促下,孔白草草收拾好自己,不是很情愿地跟她出了门。
推开门之后,台阶下一个仰着小脑袋仿若凝固状的鼠球球映入小幼崽的视线。
一阵风吹过,鼠球球身上浅黄色的毛毛微微晃动,那双黑亮的豆豆眼幽怨地盯着刚出来的洛洛。
幼小,可怜,还孤独。
事实上,苍米已经在门口守望很久了。
好心来帮忙的小仓鼠因为腿太短而一开始就落在了小幼崽的后面。
后来好不容易追上来,又因为孔白身上的洛洛海拔太高,完全没看见正在底下用小爪子哼哼哧哧帮忙拖蛇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