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陪着洛洛站在栏杆边看她喊人,那还是她提早和原本看管龙澧的狱卒换了班,时刻把禁能锁的遥控器紧紧握在手心才鼓起的勇气。
“那,好吧。”
洛洛将小手圈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小嘴张了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鹊云紧张地看着她。
力量越强的兽人给弱小兽人带来的压迫感也越强,虽然她没有感觉到,但没准洛洛的身体太柔弱这就难受了呢。
“有、有点。”
洛洛脸上挂着两朵小粉晕,绞着小裙子,哼哼唧唧地说:“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洛洛看……”
“我、我害羞。”
鹊云满脸问号。
又不是要相亲,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额头一痛,洛洛碧蓝的大眼睛里立刻浮出两团水雾,小奶音糯糯的可怜又可爱:
“疼~”
鹊云心下一软,然而想到幼崽迷惑的行为,一下子又硬起心肠,面无表情莫得感情地问:
“还叫不叫?不叫姐姐就带你回去了。”
弹幕欢天喜地弹冠相庆。
哈哈哈小喜鹊干得漂亮!
鹊小云终于懂得了单亲妈妈的心累
我笑得原地前滚翻后滚翻再加一个托马斯全旋以示赞许
今天也是妈妈粉们幸灾乐祸快乐玩崽的一天。
“要叫的要叫的。”
洛洛忙不迭地点头,头上的小蝴蝶翅膀一晃一晃的,转身面向栏杆内,运气,开嗓,脆甜软糯的小奶音响彻半个监狱: